“二哥,你有啥话你就直说,这样对我笑,怪吓人的。”
长孙无忧都快要哭了,看着那坛递到她面前的酒,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先喝酒,喝完酒再跟你说。”
长孙璃一掌拍开封泥,拿了两只酒杯,倒了两杯,长孙无忧战战兢兢的端起来喝了一杯,然后眼巴巴的望着他。
“你去找君月染多要几样防身的药粉,然后,从明日开始便去城外周边的几个村镇遛达遛达,看上什么就尽管买,回来找本王报账,关城门前回来就成。”
长孙无忧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二哥,你……你没事儿吧?”
他好想上去摸一下长孙璃的额头,看看他有没有脑子发热不清醒,要不然,怎么能说这么反常的话来。
但是,他不敢,怕被打。
“怎么?你不去?不去算了。”
长孙璃本就不是很有耐性的人,被长孙无忧婆婆妈妈的这么一问,他当即便转了身,一副不打算再跟他废话的样子。
长孙无忧见状,连忙应道:“去,这等好事,当然要去。”生怕他说话不算话,又补了一句,“可是你说的,一切的消费都能回来报账。”
长孙璃点头,往案桌后面一坐,大发慈悲的指着那坛酒道:“喜欢就拿走吧,回去慢慢喝。”
长孙无忧闻言乐颠颠的抱着酒坛走了。
暗一从暗处闪出来,小声的问:“主子,您这样对小王爷,会不会不太好?”
长孙璃觑了他一眼,沉声道:“本王的弟弟要是这般无用,那他也不必浪费粮食了。”
暗一默默的在心里替长孙无忧点了根蜡,有这么个坑弟的哥哥,也是糟心!
长孙无忧可不知道自家哥哥又给他挖了什么坑,他抱着新得的美酒去了偏殿找君月染。
“小嫂子,我新得了一坛神仙醉,你要不要来两杯?”
话落,他人已经飘进了药房了。
君月染睨了他一眼,问:“你酒哪来的?”
长孙无忧冲她挤眉弄眼的,嘚瑟的说道:“我二哥给我的,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一回来就把我拉到书房去喝了一杯,然后,剩下的全让我带回来了,我跟你说,这酒可好喝了,平日里我想偿一口都没有的。”
他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却听得君月染皱起了眉头,那狗男人平日里抠得跟什么似的,他有那么好心?
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他就给了你酒,没说什么?”
长孙无忧想了想,道:“他让我来找你讨一些防身的药粉,然后每日出城遛一圈,关城门前回来就成,花费的钱还能给我报账,小嫂子,二哥总算是知道疼我了,呜呜……”
君月染:“……”
这里面绝对有坑!
没坑她把脑袋切下来当球踢。
“无忧啊,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当心被你哥坑得不要不要的。”
君月染很良心的提醒他,顺势将他的酒坛子接过来,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光闻着这酒的香味儿就知道是好酒。
“管他的,有得吃有得玩,还能随便花钱,他再坑也不能直接把我给坑死了吧?”
长孙无忧想了想,觉得,就算二哥对他凶了点,但是吧,内心里还是疼他的,总不至于弄死他吧?
只要死不了,那又何必想那么多呢?眼前开心最重要。
君月染想,这孩子真是心大。
“算了,看在你有好酒也知道想着我的份上,我给你配点厉害的药。”
君月染坐到药桌前,一阵忙活,长孙无忧就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不时的提醒他给他准备一些这样那样功效的药粉,最后,等他从偏殿离开的时候,怀里抱了一只大匣子,里面装了几十只瓶瓶罐罐,什么功效的都有,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君月染没有的。
最后,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飘出偏殿,回到自己的地盘的。
“小姐,这摄政王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他怎么连自己的亲弟弟也要坑?太坏了。”
月琴在一旁给捣药,时不时的给丹炉里添把火,心想,他家主子要真的对摄政王心动了,那以后不是有得罪受?
“别管他们了,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我从宫里带回来的那几颗丹药让你磨成粉你磨好了吗?”
月琴闻言立马将一只陶罐抱了过来,递给她,问:“主子,那皇帝给摄政王的那一颗明显跟其他的两颗不一样,也要放在一处碾碎吗?”
君月染看了一眼,又闻了闻,说道:“就是一个药效猛和不猛的区别,里面的成份其实都一样。”
皇帝以为长孙璃中毒已深,虚不受补,所以在他的那颗丹药里加大了剂量,若是他当真虚弱,吃下去必死无疑,不过,这些丹药吃多了最后都会死,所以,当时她抢了长孙璃和长孙无忧的,装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