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不打算跑路了?”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月琴凑上来,小声的问,“你不会真的看上了摄政王吧?”
那个冷面杀神看起来随时都想杀了她们主仆二人,要真对那样的人动了心,那可真是没活路了。
君月染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问:“你家主子我看起来有那么傻?”
月琴摇头。
“那不就结了。”君月染耸耸肩,“快去把我要的那两味药称出来,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家主子我暂时不打算走了,我觉得,留在这里还是挺有意思的,所以,咱们要多赚点银子,不然不够花。”
月琴一听,立马就回药架上称药了。
轩辕浩回京了,帝王要为他准备接风宴,朝中四品以上的官员都要携家眷进宫赴宴,摄政王府自然也必须得出席。
君月染得了消息后,不由小小的吃了一惊,感叹道:“这轩辕浩果然是皇帝的头号心腹,这地位君丞相是拍马也赶不及啊,不过就是去了趟边关驻守了几年,被诏回京城,又没立什么大功劳,皇帝居然要办这么大一场宴会来给他接风。”
长孙无忧将一颗葡萄高高抛起,然后张嘴一接,吐了皮,说道:“那天大庭广众之下被扔出摄政王府大门外,皇帝不给他找找场子,他以后在这京城里还怎么混?”
“那你还在这吃,你还不快去准备准备,我跟你们说啊,这可是偷玉扳指的好时间,人多,随便搞出点什么动静来,那玉扳指不就下来了?”
君月染说着,在他椅子上踢了一脚,开始撵人。
“不行啊,小嫂子,轩辕浩那厮自打戴上了那个玉扳指后就没有取下来过,就连沐浴都不会取下来,你说,想要偷他的玉扳指得多难?不过,这就不归我管了,那个劳什么江湖第一帮的帮主不是在呢么?”
长孙无忧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得君月染又想踹他椅子。
她要是有这么个糟心的弟弟,他肯定每天都不想看见他。
这一天天的,啥都不干,就知道在府里晃来晃去的,要来干啥?
“那玉扳指里该不会藏了什么藏宝图之类的吧?”君月染突然开了脑洞,“要不然,你们怎么一个两个的那么紧张那只玉扳指?”
连洗澡都不摘,天天戴着大拇指上,也不嫌碍事儿吗?
“什么宝藏?别瞎说,那玉扳指本来就是我二哥的。”长孙无忧道,“是那厮用了卑鄙的手段骗了去,还一直戴在手上刺激我二哥,我二哥能由着他一直戴着自己的东西?”
君月染默了默道:“那可以想法了毁了它啊,我想,毁了总比偷过来要容易得多吧?”
这就不说别的了,就是让她来,也是可以试一下的,毕竟,策划一场意外什么的,实在是太容易了。
所以,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要搞得那么复杂?
要说那扳指里面什么都没有,她打死也不信。
“那是因为……”
“停!你不用说了,我并不想知道。”
长孙无忧刚开了个头,就被她抬手给打断了。
好奇害死猫,她一点也不想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长孙无忧:“……”
最讨厌这种挑起了人家的说话欲望,却又不让人说完的人了。
长孙无忧望着她捣鼓药材的动作,满脸的怨念。
让一个话唠说话说一半,还真是折磨。
相府那边。
被禁足了那么长时间的君莫海总算是得了机会可以进宫赴宴了,只是,鉴于沈氏和君舒岚才出过丑,他不打算让她们母女二人进宫。
这下子,就高兴了夏氏母女。
“那对母女也有今天,瑶儿,这次进宫你可得好好结交一下各府的贵女,让她们好生看看,你比起相府那些嫡出的小姐们,也不差什么。”
夏姨娘搂着女儿,脸上的笑容是怎么掩都掩不住。
这段时间以来,沈氏那对母女倒霉事儿是一件接着一件,就跟中了邪一样,可把她给乐的。
现在沈氏被罚禁足不算,还被迫搬离了自己住的主院,去了北边那个偏僻的小院子,啧啧,光想想她就能多吃半碗饭。
君惠瑶心情也是很好,毕竟,君舒岚以前仗着自己是从大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对她们这些庶妹可算不上好,她想要得点什么好东西,都得拼了命的在爹爹面前表现,现在好了,丢丑都丢得满京城都知道了,不但被禁足,还要被罚抄女戒,就差没把她送庄子上了。
只是,同样姓君,君舒岚出了丑,她的名声也跟着带累了。
“姨娘,如今二姐姐的名声差成那样,那我的婚事也跟着受了牵连,那可怎么办啊?”
一想到这个,君惠瑶就发愁。
毕竟,她比君舒岚也没小多少,君舒岚都被皇帝拆婚了,她这个妹妹还能落得着好?
“所以姨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