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染纠正他:“是鞭子上的毒,跟我有什么关系?”
长孙无忧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两只眼睛圆溜溜的望着她,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
“对,是那个温思语狗胆包天,居然敢对你下毒,小嫂子你放心,我定会让那个女人乖乖交出解药来的。”
君月染好奇的问:“那个国师的地位如此之高,咱们这么对他的大徒弟,等他回来以后,不会找咱们算账吗?”
长孙无忧嘁了一声,一脸不屑的说道:“那个温思语就是欠收拾,平日里国师要是在京城,她才不敢这么放肆呢,如今国师不在,她几乎要称霸全京城了,咱们也只是代替国师给她一个教训而已,又没有说要她的性命。”
那样的女人,还不值得他们弄脏自己的手。
与此同时,封无极已经回到了皇宫。
长孙恪一早就等在御书房里了。
封无极一进门,行了礼后,恭敬的道:“陛下,臣也中毒了。”
长孙恪一听,眼睛立马就眯了起来:“怎么回事?”
难不成,摄政王府的人还敢给他派去的太医下毒?
那样的话,他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责难长孙璃了。
他想得太美,但现实却是……
“陛下,摄政王妃所中之毒,能传染,臣只是去给她把了个脉,就被染上了跟她一样的毒,而且,这毒还下得非常古怪,虽说又猛又烈,但事实却又不会马上死,那个下毒之人摆明了不想让她立刻死,也许,是在给她时间求上门。”
封无极理智的分析着,自认为看透了真相。
长孙恪若有所思,那张瘦削的脸上罕见的浮现出几分红润,也就是说,不用等他出手,自然就会有人替他收了这对夫妻的小命。
可是,他的美梦再一次被打碎了。
就听封无极道:“陛下,臣瞧着摄政王的气色一点也不像是病入膏盲的人,而且,他一直抱着摄政王妃,却并点也没有受到她所中之毒的影响。”
长孙恪闻言,一张脸立马便阴沉下来。
“没受影响?”
封无极点头道:“是的,陛下,臣只是替摄政王妃把了一下脉,就跟着中了毒,而摄政王一直抱着她,不但没受影响,而且看起来气色非常好,臣就在想,摄政王妃的这个毒,莫不是能起到缓解摄政王体内毒素的作用?”
帝王的脸色瞬间更难看了,他捏着笔毛的指尖微微一用力,一只上好的狼毫便折断了。
“去把温思语给朕找来。”
一旁的裴公公立马应了一声,小跑着出了御书房,对守在外面的徒弟道:“快去,传温思语进宫。”
别一边,国师府里。
长孙璃正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如一尊佛像般,一动不动,浑身却散发着无尽的寒意。
下首坐着的三个男子,全都是国师的徒弟,却独独少了温思语。
“摄政王,思语她真的没有回来过。”开口的那个,是国师的二徒弟温思藐,就是之前在摄政王府大门口拦着不让其余师弟乱来的那个青年。
青年有着一张极耐看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一眼看上去就很舒服,说话的语气也令人很舒服。
但是,长孙璃却不买他的账,只淡淡的撂了一句:“限你们半个时辰内把人交出来,否则,本王不介意替国师教导一下徒弟!”
这时,温思藐身侧的三徒弟忍不住暴躁了:“那毒就不是大师姐下的,就算你是摄政王,也不能含血喷人吧?”
温思藐怒斥道:“思贤,住口!”
随即,他起身冲着上首的长孙璃揖了揖手,道:“三师弟性子急躁,不是有意要冲撞摄政王的,还望摄政王不要怪罪。”
开玩笑,君莫海还是他的岳父,当朝的丞相,人家陪妻子回趟门,说罚禁足就罚了,他们这几个,一无官职,二无爵位,不过是仗着国师徒弟的身份住在国师府而已,他们是长了几个胆子,敢跟摄政王叫板?
“废话那么多,温思语在哪里?”
长孙璃的耐性显然已经告罄,他在这里都坐了一盏茶的功夫了,那个女人愣是没有出现过,这几个人更是一问三不知。
好,真是好得很,都当他摄政王府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挑衅的地方。
“摄政王,不是我等不交人,实在是人不在府中,您就是一把火将这里给烧了,也是无用啊。”温思藐急得嘴巴都快起泡了,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啊。
温思语的确不在府中。
自打摄政王府传出了摄政王妃中毒一事,温思语便跑得没影了。
毕竟,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虽然事情不是她干的,但她也清楚长孙璃的手段,她可不想落到他手上。
她一跑,她的这些师弟们就惨了。
长孙璃可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他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没有等出结果,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