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跑着追上去,嘴里叫着:“王爷,你等等妾身啊,妾身怕黑。”
长孙璃没搭理她,等到快回到摄政王府的时候,他扭头问:“君家的姑娘都这么轻浮吗?”
君月染:“……”
虾米?
她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她怎么就轻浮了?
“大庭广众的,对一个男人又摸又碰。”
长孙璃仿佛看出了她眼里的疑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这么一句。
君月染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神经病。
她是个大夫,施个针而已,什么叫又摸又碰?
况且,秘室里统共也就那么几个人,怎么就大庭广众了?
“王爷,您怕不是又犯病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微笑,伸手就要去探他的脉,“妾身来给你把一下脉吧,免得回头把脑子给烧坏掉了。”
她现在就想给他来两针,看看他的脑子能不能扎得正常点。
“不是么?瞧瞧上回回门,你们君家的那些姑娘,不是还有想要向本王献媚的吗?”长孙璃看着她,眼中浮现出一抹轻蔑,想到上回看到的那个在他面前作作又扭捏的女人,他就一阵厌烦。
他一提起献媚,君月染立马就想起了君惠瑶,她当时看长孙璃的眼神俨然一个花痴,别说是长孙璃了,连她都觉得反感。
“哦,君家的姑娘自然没什么好的,要不然,皇上为什么要给你我赐婚呢?”君月染笑盈盈的看着他,一副你越气我就越高兴的模样,“所以,王爷发现君家的姑娘轻浮又肤浅,所以,准备给妾身休书了吗?”
长孙璃没说话,直接揪着她的衣领便带着她出了秘道。
君月染被他揪着衣领,几乎是被他拖着走的。
“卧槽,长孙璃你是不是有病啊?这动不动就揪人衣领的毛病还能不能好了?”
君月染在身高上处于劣势,被他揪着被迫踮着脚尖走,而且还得跟上他的大步伐,一不小心还有被勒断气的风险。
君月染向来不受这等鸟气,她被拖着走了几步后,整个人就朝着长孙璃扑了上去。
“腿长了不起啊!你腿长,你走,老娘不走了。”
她一把抱住他,两腿死死的盘住了他的腰,整个人就跟只树袋熊一般,死死的挂在他身上了。
长孙璃一张俊脸瞬间便阴沉了下来。
“给本王下来!”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君月染双手双脚有如八爪章鱼一般,死死的勒着他不动,一张脸更是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死都不动了。
麻淡,她还就信了,治不了他了。
“再不下来,本王不介意先砍了你的两只手,再将脚给剁下来。”
君月染仰头睨了他一眼,笑道:“哦,只要王爷不介意有那么几只血淋淋的手脚挂在你身上,你便砍吧。”
她就死死的箍着他的两臂,她倒要看他怎么把她的手脚给砍下来。
长孙璃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这么抱着本王,还怎么出去?”
君月染甜甜一笑,眼里仿若坠满了万千星辰,一时间竟晃花了他的眼。
“王爷,妾身可是您名媒正取的王妃,府里的那些下人,谁敢说什么?”
长孙璃冷笑了一声,抬手就要去扳她的手,强压着怒火道:“本王最后说一次,放开,不然,你的手就别要了。”
君月染冷哼了一声,道:“妾身其实也不想这样,实在是王爷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动不动就揪妾身的衣领,妾身又不是你们军营里的那些糙汉子,妾身可是一朵娇花。”
长孙璃直接呼略了她“娇花”的自我标榜,出了秘室后,直接将她压在了书房的床上,磨着牙道:“难不成,王妃要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
君月染见已经从秘道出来了,自然也不想一直跟长孙璃纠缠在一起,当即便放开手脚,快速的后退着从床的另一边下了地,干笑了两声:“王爷,天色也不早了,妾身就先回自己的偏殿了,您可一定要记得把银票送来。”
说完,她发挥了长孙无忧逃跑的速度,“嗖”地一下便蹿出了书房的门。
看着那女人逃走的背影,长孙璃心里突然觉得空了一块,他强压下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叫来护卫。
护卫翻窗进来,拱手行礼道:“王爷,属下已十分确定,当您跟王妃越亲密,聚魂灯就越亮,可是,若她才是那天命之女,那席郡主又是怎么回事?”
对此,护卫想不通,长孙璃也想不通。
他这几天反复在君月染身上测试过,的确是跟她接触得越深,聚魂灯就会越亮,可席慕萧却是经国师测算过的,确系天命之女的命格。
难不成,国师的测算有误?
长孙璃一时想不通,也就不再纠结了。
“席慕萧最近在做什么?”
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