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裴启宸气的无语,“抛开那边的小动作,此案涉及太深,我都帮你跳出来了,你自己又跳进去!”
“太子觉得它深在哪里?”
裴启宸言简意赅,“你看不出来此案疑点重重?”
“太子也看出来了?”裴冽略显惊讶。
“我又不瞎!”
裴启宸当裴冽是极为信任的人,说话要随意很多,“案子那么多疑点,父皇却在早朝上当众告诉御九渊,只要有楚世远的证词,只要有布防图作为证物,即可判!”
裴冽知此事,亦思量过。
“父皇的意思你可明白?”
裴冽不语。
裴启宸身子朝前倾过去,单手拍在桌案上,“楚世远虽然谈不上功高震主,但交牙谷一役也算名声大振,奠定他在武将中的地位,定北十三侯虽然没那么团结,但朝廷真要动他们的利益那也是万万不行。”
“如今楚世远主动承认他有大罪,父皇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你想想!”
裴冽听过些口风,“父皇想收兵权的事,是真的?”
裴启宸,“不是父皇想收兵权,是楚世远曾在行兵粮草补给上与父皇有过深入的探讨,父皇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经不舒服了。”
裴冽不知此事,“楚世远提了什么?”
“他想……”
裴启宸忽的抬头,眼睛盯过去,“他想什么跟你没有关系,本太子现在需要你撤出这个案子,我不想因为一个毫不关己的案子,让父皇觉得你跟我,有什么问
题。”
“臣弟撤不出来了。”
“你是被钉死在这个案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