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曹嬷嬷刻意朝窗外瞧了瞧,“不是在祖宅里头好好的么!”
“你记不记得曦儿丢的那年年末,我曾拿丹书铁卷去找过潭州郡守?”
曹嬷嬷当然记得,“老奴陪夫人一起去的,当时那郡守就是因为看到丹书铁卷才派衙役到山里搜找,一无所获。”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陶若南再也隐瞒不下去,“那次回到皇城,我将丹书铁卷送回祖宅,送回去的时候我还认真检查过,可等我再想拿出来用时……”
“怎么?”
“丹书铁卷不见了。”陶若南面白如纸。
“这么大的事,夫人为何不早些同老奴讲!”曹嬷嬷震惊道。
陶若南懊悔不已,“丢失丹书铁卷是死罪,哪怕传出去一点风声都会引来杀身之祸,我哪敢叫你去找!现在怎么办……”
曹嬷嬷也慌了神,“没有丹书铁卷,国公爷岂不是白白认了罪?”
陶若南忽的站起身!
“夫人去哪儿?”
“我去见他!”
曹嬷嬷一把拉住陶若南,“老奴已经打听过,除了三位审官,任何人不得见国公爷跟二公子!”
陶若南真的慌了,“现在怎么办?该怎么办!”
“夫人莫急,虽说国公爷揽了罪,可没有证据,靖王没能把这谋逆的罪判下来!”
曹嬷嬷说到‘丹书铁卷’时偏了话题,这会儿她又接着往下禀报,“
听堂上衙役说,当时国公爷承认二公子抄录的布防图,来自书房暗格,可陈大人早晨寻过,暗格里并没有布防图,所以拱尉司的裴大人以证据不足为由,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