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岚她娘还被踢瘸一条腿,打坏一只眼,也惨。”
岳锋皱眉,“现在他不敢了。”
“现在?”老叟笑了,“早就死了!”
“怎么死的?”楚锦珏诧异。
“十年前的事了。”老叟拽过摆在炕尾处的烟斗,烟斗跟炕桌颜色差不多,早就分不清本来的木质。
老叟朝烟斗里搥进去两捏烟丝,点燃后狠裹一口,吐出来的烟雾飘散开来,呛的楚锦珏连忙捂住口鼻。
咳咳咳—
“抱歉,我贤弟闻不了这个味道。”岳锋又塞了碎银。
老叟拿了银子好说话,掐灭烟丝,“阮鹏死在冬是那晚酗酒又在家里打人,阮岚娘俩被打的太狠想跑去不远的山里躲躲,他哪能让那娘俩跑了,就从后面追,入山之后不知怎的掉进陷阱里,那陷阱里倒插几十根竹签,狗熊没抓到,把他给扎死了。”
楚锦珏哆嗦一下,“这么惨?”
“我倒觉得阮岚娘俩更惨一些。”岳锋淡声道。
楚锦珏耸耸肩,不置可否。
在他眼里,不管曹明轩还是阮岚都不是好人,不值得同情。
“阮鹏死后,阮岚跟她母亲过的可好?”岳锋又问。
老叟摇摇头,“曹明轩离开那夜,阮岚也不见人了。”
“这么巧?”楚锦珏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了。
“除了他们两个,村子里还有几个一般大小的娃也都不见了。”
楚锦珏不解,“没
人报官?”
“都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莫说丢,死了都不会有人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