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若当真如此,赵夫人为何会在南城军围住尚书府的时候没把休书亮出来,而是私逃?”
赵敬堂脸上终于有了表情,“此事与沈府无关。”
“有没有关系得看赵大人所犯何罪,若是抄家灭族,沈言商得死,沈屹也是一样!”
裴铮再次向赵敬堂表达出自己的善意,“大人莫因一时糊涂害人害己,趁马车还没到刑部,一切都来得及。”
对面,赵敬堂闭上了眼睛。
裴铮皱眉,“赵大人这是在拒绝本皇子的好意?”
车厢里沉寂无声,赵敬堂不再回话。
“好。”
裴铮冷笑,“既然赵大人一心求死,本皇子倒也能成全。”
城南,菜市。
阮岚给秋霞列出一个单子,叫她就近采买,自己则在一处巷口下了马车。
她扯了扯幂篱垂下的黑纱,穿过两条巷子终于到了句芒口中的盛和药堂。
毫不起眼的药堂,门面不大,装潢一般,甚至可以用简陋形容。
只不过开在菜市的药堂大多都是这样,这些药堂卖的药材也与开在蓥华街的奉安堂比不了,都是些药梗渣子。
没别的,菜市穷人多。
阮岚站在角落里观察一阵,见里面一抓药的老妪颤巍巍离开,方才迈步。
“先说说哪里不舒服。”
药柜前,一个穿着粗布短衣的男子正在铁秤前拨动秤砣,天平稍稍偏斜,他立时抓了几根川断搁上去。
“刚刚失去一个亲人,心不舒服。”
听到声音,男子抬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