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楚依依没料到顾朝颜知晓此事,脸色一白。
顾
朝颜没晾着她,“怎么合作?”
“大夫人觉得如何做,这件事才能圆满?”楚依依脑子里过了几个法子,都不满意。
“要么夫君死,要么阮岚死。”
楚依依,“……”
青然,“……”
“我开玩笑的。”顾朝颜浅淡抿唇,“这世上哪有纯粹的圆满,大多都是退而求其次。”
“这‘其次’我们该如何求?”
“二夫人不想她嫁进来这事儿说不容易确实不容易,可若说容易,也容易。”
“萧郎心里有阮岚的位置,这件事你我谁都改变不了,我倒不知道,这容易二字从何而来。”
“夫君虽然喜欢阮姑娘,但与国家大事相比,儿女情长算什么呢。”
楚依依不明白,“什么国家大事?”
“早膳时那具尸体,二夫人可有印象。”顾朝颜提醒了一下。
楚依依蹙眉,“晦气的玩意,提它做什么?”
“呵!”
顾朝颜失然一笑,“二夫人一定没有注意听。”
“听什么?”
“洛少监在介绍那具尸体的时候说的特别清晰,那人祖籍河朔。”
音落瞬间,顾朝颜仿佛感觉到一道锐利目光射过来,她抬头,却只看到青然毕恭毕敬站在那里,并无异常。
“阮岚祖籍也是河朔。”楚依依想起来了。
顾朝颜点点头,“二夫人好记性。”
“两者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个问题,她笑了。
很难想象这么天真的问题是从楚依依的嘴里问出来的,“二夫人是不是忘了拱尉司
是什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