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宁被陆聿辰大掌拍的那一巴掌,臀瓣震了震,她吃痛地自己上手揉了揉。
“陆聿辰,你胳膊还没好呢,你再动我一下,小心我把你胳膊掰折了!”
狠话好说不好实施。
陆聿辰闷笑地揶揄她,“看把你能的!”
说完,他又在另一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祈宁转过身,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两人相视一笑,就开始互相闹了起来,祈宁拍伤到陆聿辰不敢有大动作,倒是陆聿辰故意痒痒祈宁。
她清甜的笑声传了出去。
秦骁出来倒水,听到轻轻的笑声,他端着水杯又赶紧溜了回去。
闹够了,祈宁躺在枕头上,她盯着天花板,“是陆予执,他要和我见一面,在皇家马场。”
陆聿辰好的那只手拄着脑袋,姿态俊然,“你要去?”
“要去,”祈宁叹了口气,“有些话要和他说清楚。”
陆聿辰的誊抄祈宁的日记接近尾声,明天回去抄完最后两篇就可以交货了,他现在有点期待看到陆予执拿着“日记”过来刺激的他的样子。
而那天他也将在祈宁面前撕下陆予执最后的伪装。
陆聿辰抚着祈宁的头发,“岁岁,你不了解我二哥。他虚伪,自私,偏执且城府颇深,但我不能否认他确实喜欢你。可这种得不到的喜欢,他可能毁掉。”
祈宁颔首,“我知道。我明天带着你给我的保镖去,你放心。”
陆聿辰知道祈宁是去和陆予执摊牌的,把不爱说清楚,把恨挑明白。
说到陆予执,他又想起了他的另一个情敌霍砚舟。
他俯身吻了下祈宁的耳廓,“我也跟你说一件事。霍砚舟同父异母的哥哥霍维安来深城了。据说,他带着霍砚舟过来,一是向我致谢,二是向我道歉。”
陆聿辰坏笑,“你要不要也见见他?”
“不要,”祈宁揉了揉自己屁股,“我不想屁股开花。”
陆聿辰笑意舒然,突然间觉得神清气爽。
他拢过祈宁将她安置在怀里,“真乖,睡吧!”
第二天,祈宁从聿宫出发去了皇家马场。
她乘坐的商务车开出没多久,陆聿辰上了秦骁开的库里南跟了上去。
中途他还给宋景年打了个电话,他带着霍维安也一同去了皇家马场。
祈宁去“摊牌”,陆聿辰去演戏,顺便盯着陆予执,他要是敢对祈宁动手动脚,他绝不客气。
深城今年的雪不小,马场的风自然也冷。
只是,皇家马场梅园的红梅盛放,鲜艳火热,十分美。
靠近梅园的那块马场就变得炙手可热,骑在马上,正好平视梅园的红梅,一红一白,错落有致,美不胜收。
陆予执为了让祈宁高兴,提前一周定了紧邻梅园的三号马场。
换好了保暖的女骑装,祈宁拎着马鞭去提了上次陆聿辰从陆予执那买的纯血马。
这马通体黑色,无一根杂毛,只是在左后蹄上有一圈白毛,高贵优雅的样貌却肌肉发达强壮。
陆聿辰还是给这马起了名字,叫九安,和家里的猫七安算是一家人。
九安同久安,七安同祈安,都是他的愿望。
祈宁戴上棉手套牵着马往三号马场走。
陈凛走在她身侧,思忖片刻,他问祈宁,“祈小姐,云初她还好吗?”
祈宁幽深森冷的目光扫过陈凛的脸,她轻轻点头,“她很好,与景年哥感情稳定。怎么了?陈助理还惦记我闺蜜呢?”
陈凛觉得祈宁话音里带着讥诮,他知道原因,“惦记,但我比不上宋总。而且,祈小姐现在也讨厌我了,也不会帮我在云初面前说句好话。”
祈宁心想他倒是一个明白人,知道自己现在讨厌他。
她捏紧了缰绳,回头看了眼跟着她的保镖。
祈宁话里有话,“陆予执若是做了十件坏事,陈助理就参与了十件。你说你招人待见吗?”
听此,陈凛表情僵冷。
眼看到了三号马场的入口,祈宁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
她扬起马鞭,“驾!”
一个人,一匹马,哒哒的马蹄和踏雪寻梅的畅然的声音划过尖锐的长空。
陆予执看到骑马而来的祈宁,他怔然地望着那个穿着红色毛呢骑马装上衣,黑色马裤、皮靴的祈宁。
马背上的女人,有着别样的风姿,是铁马冰河入梦来,亦是马帅人美痴人醉。
祈宁不是红梅,她是红玫瑰。
若不是她清冷的气质,她就是天生的尤物,明媚耀眼。
祈宁来到陆予执面前,她勒住缰绳。
她微微颔首,“我应约过来了,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陆予执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