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霍砚舟被人打了,他秘书怀疑是我,报警了。”
宋景年捏杯子的手一顿。
他眼中窜出一阵狠辣,不耐烦地叫骂,“这孙子。你在医院别动,也别让警察做笔录,我现在过去。”
“还真是你下的手?你好端端地揍人家霍砚舟干什么?”
陆聿辰额头上的青筋蹦了蹦,任他怎么也想不到宋景年会突然对霍砚舟下手。
他惊诧,“因为我?祈宁又不喜欢他,你没必要。”
“不是因为祈宁,因为云初。”
宋景年像泄了气一般,“她喜欢霍砚舟。因知道霍砚舟心里有祈宁,她没动心思,你和祈宁和好,她和霍砚舟相遇,她心思又活了。”
“陆三儿,她看霍砚舟会脸红,你能忍受祈宁看陆予执或者霍砚舟脸红吗?”
宋景年扯了领带,眼前的灯红酒绿迷乱人眼却惹他心烦。
“我忍受不了。跟我睡,心里装着别人,她作践我还是作践她自己?”
陆聿辰很难回答这个问题。
若是,他能轻飘飘的说不在意,那他现在这副狼狈样子又是为了祈宁。
这种打脸,陆聿辰不想。
他沉默地听宋景年宣泄。
宋景年苦笑,“她哄我别生气,确是只因我吓唬她断她资源。我唯一能让她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的筹码是我的钱和权势,还有顶级的商务、时尚资源,从来不是我这个人。”
他将酒杯扔在桌面上,“我用包养协议把她捆在身边,以为捆久了,她会动情,对我上心,结果都他妈是逢场作戏。”
云初和宋景年之间竟然是包养关系?
而宋景年是以“包养关系”促成“男女朋友关系”,而云初或许真的只是在履行包养合同。
“景年,我觉得云初不是那样的人,祈宁和她做了那么久的好姐妹,她的人品,我信祈宁的眼光。”
陆聿辰的声音沉稳平静。
宋景年却嗤笑,“当初她带着简历见我,就可见她的心智了。这一行当,竞争激烈又残酷,她审时度势,我不怪她。”
“只是,她不能糟蹋我对她的真心!”
宋景年说完这句话,沉默了好久。
陆聿辰知道他是说不下去了,而后宋景年缓了缓,“许是我想要太多,她又给不了。卡在这了,我以后少要。”
话音落,宋景年挂了电话。
反而,让赵延给云初订了回深城的机票,他又交代,“让公司的金牌经纪人肖凡带云初。”
赵延为难,“老肖现在只带罗泽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