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真是三生有幸,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再喝一杯!”
岭南道的节度使阮从谠与谢长宴仅有几面之缘,并未有深交。可身处高位,对他的事自然有所耳闻,幽州那地方可比岭南富饶多了!
如今见他风度翩翩,仪表堂堂,谢长宴还有意与他结交,阮从谠便动了心思。
若是侄女阮流筝能与谢长宴喜结连理,那岂不是事半功倍?
阮从谠举杯相碰,抿了一口酒,笑得意味深长,“我观谢兄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不知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可有打算?”
谢长宴眸光晦暗,扫了一眼屋子里陪酒的美姬,“阮兄,酒桌上谈这些,未免太扫兴,这些我们下来再谈!”
阮从谠会意地又碰了碰杯,扯了扯嘴角,“明白!”
这时,阮从谠的侍从推门进来,附耳低声说了两句,他便起身离席,笑道,“都陪谢大人好好用膳,我去去就回。”
谢长宴眼眸一沉,他知道阮从谠这会要去见的人是南狄皇储耀宁!
那么,林婠婠,你又藏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