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世啸正和户部尚书阮士廉从里面走了出来,“见笑了,犬子有失礼数!”
傅世啸送走客人,和煦的脸色立马变得铁青,“傅羿安,你已快到而立之年,还这般任意妄为?”
“我任意妄为?还是你们任意妄为!我就两个问题,我母亲到底是谁?第二,你们真的要动她吗?”
傅世啸心中一凛,不禁闭上了双眸,“你都猜到吧!陆太后才是你生母”
“她不是要嫁去幽州,为何你们偏要算计她?”傅羿安气血翻涌,双手捏着拳头,上面的青筋暴起。
傅世啸神色凛然,“我们对你寄予厚望,你应该明白,你肩上的担子不仅仅是这靖南王府,而是整个天下!”
“她不会允许,你有如此一个致命的软肋存在,所以我们必须清除你身边所以的障碍。况且,她的心思也不完全在你身上,谢长宴攻破她的心房指日可待。”
傅羿安只觉得压在他胸口的痛楚破土而出,像要被人掏心剜肺,蹂躏碾碎一般!
“那为什么又扯出厌胜?五年前,你们杀得人还少吗?”他眼光寒烁,若他们是他的敌人,早就被撕碎了,可这是他的生身父母!
傅世啸愕然,“林婠婠厌胜?不对,这事不在计划之中”
前两日,他和陆太后商议的结果还是,还是让她嫁入幽州,并没执意要她性命,为何她会涉及厌胜?
“你果真不知?”傅羿安半眯着眼眸,对他的信任已降到谷底,“若你们动她,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他再没有多言,转身直奔皇宫,婠婠,我会护着你的!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