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一层薄薄的锦被,虚虚奄奄,遮着她的胸口,露出一截皓白的脖颈。
她胸口一上一下,玲珑的曲线欲盖弥彰,妩媚、旖旎、香艳。
谢长宴此刻只觉得自己无比浅薄!
他从盆里拧干热水的锦帕,细致而耐心地擦着她的脸庞,脖颈。
林婠婠昏昏沉沉,睡得迷迷糊糊,喃喃道,“四哥”
谢长宴的手一顿,门被推开。
一道挺拔的身影掠了进来,“谢大人,是想趁人之危,提前入洞房?”
傅羿安睨了一眼谢长宴,“靖南王府还不缺端茶倒水的丫鬟,这些事,就不劳谢大人了!程丰,送谢大人回去!”
他又在撵人了!
谢长宴起身丢开手中锦帕,拍了拍手,嗤笑一声,“我伺候我未来的夫人,天经地义,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倒是傅世子,你只是她的哥哥!男女大防,不该避嫌吗?”
傅羿安面色阴沉,一字一句,“等你娶了再说!一日没成亲,一日都不是!”
谢长宴面无波澜,声音却掷地有声,“可惜,她今后就是我的了!我离开到幽州才几天,她就被人逼到这份上,傅羿安你真是窝囊!
麻烦你转告傅世啸,不管她的案子牵涉到什么秘辛,我都奉陪到底,她的事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