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岂不白挨了?”
“是吗?”傅世啸审视着他,扬声,“我看是你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不敢承认吗?”
他绝不允许傅羿安沉迷于缥缈的情爱之中,就如同当年的他一样!
这样的障碍,只能扫除干净!
屋内气氛陡然冷凝。
傅羿安转动着拇指的白玉扳指,没有搭话。
半晌,他眼底闪过一丝暗芒,“父亲说什么胡话,我救她是因为她还得嫁到幽州,给我们换来更多的益处,再说她的名字还在傅家的族谱上,我怎么可能对她动心思呢?灵音才是我一直喜欢的女人!”
“既如此,择个日子吧,让苏灵音进府!”傅世啸蹙眉,态度一贯的强势冷漠。
直到此刻,傅羿安心中的猜想已完全得到证实。
他倏地站起来,自嘲地笑了笑,“左右不过是个妾,还需要看日子吗?当然,她若不嫁入靖南王府,我也没有强纳别人的道理!”
傅世啸十分不屑,“苏灵音现在还有得选?”
“如此,父亲还是别把人关在暗室了,这不就是欺负人吗?过些时日,她还要嫁到幽州,今晚这出戏若是传到谢长宴的耳朵,王府的名声还要不要?“傅羿安挑眉,一字一顿,不容置疑。
傅世啸脸色铁青,好一个傅羿安,这是在跟他谈条件呢。
当晚,林婠婠便被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