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理解,实在太难得了,哪怕是她的母亲柳玉娥,都不可能做得比他更好。
林婠婠感到有一丝难为情,轻声道,“大师兄,我也算半个大夫,这些我也知道的。”
徐聘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婠婠,傅世子提议让我去太医院,你觉得如何?”
经历濮阳疫病一事,他看待问题成熟了许多,前面两次大疫,他都是躲在林邺的羽翼下,去尽一份心力。可这次,若非有傅羿安做保,他只能做一个普通打杂的大夫,就算有好的建议和方法,也会因人微言轻几个字,毫无用武之力。
江湖游医虽自由自在,可承担的责任实在太少。
他毕生追求也不过悬壶济世罢了!
林婠婠淡淡一笑,他理解她,她又何尝不懂他呢?
“大师兄,若你能进太医院,著书立学,开宗立派,把医术发扬光大,不是一大伟业吗?父亲当初也是有如此宏愿,才进的太医院吧。”
徐聘瞬间像是被鼓舞到似的,眼眸一亮,“小师妹,你也这么认为?太好了我也是这也想的。”
林婠婠眸中的忧虑一闪而过,意有所指,“不过,父亲的事,你千万不要再碰了。”
徐聘点了点头,他走后,没一会,房门又被打开了。
谢长宴提着几个食盒,款款走了进来。
他眉眼含笑,声音异常温柔,“婠婠,我特意做了些好吃的给你带来,你尝尝?你总得给我一点机会,让我表现表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