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脑袋发蒙,“你是幽州节度使?”
谢长宴微微一笑,“怎么?不像?”
还不等她回答,傅羿安不耐烦地拧眉,“还不走?等着家人请你吃饭?靖南王府差你一口吃的?”
林婠婠觉得他的火气简直莫名其妙,难道刚才他和谢长宴的对话,被他听到了?
傅羿安大步流星,走得很急,她的脚还没完全康复,只得吃力地跟上。
他脚步陡地停下,满眼疼惜,又像是在自责,“派人去接你,你倒东跑西跑,是嫌命太长吗!”
林婠婠心中的委屈不停翻涌,咬着下唇,“朝中局势诡谲,四哥何必在小事上费心。”
两人上了马车。
傅羿安忽地变了脸色,寒声道:“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你是跟着谢长宴回的上京?”
林婠婠透过车帘,望着天空翻滚的红云,眼泪在眼眶打转,“是。”
“你知不知道,他来上京的目的?”
她本能地摇了摇头。
傅羿安忽地粗暴地掐住她的下颌,几乎快把她的骨头碾碎,林婠婠吃痛,一颗颗泪水溢了出来。
只听耳边凉凉来了一句,“靖南王府选的联姻对象就是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