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脸上泛着潮红,被他吻得双腿发软。
傅羿安把她抵在假山坚硬的石壁上,高大的身子笼罩着她,哑着声音,“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轻轻一弄,就有了反应!”
男人像是亵妓一般,故意用手指一点点地捉弄她,她险些叫出声来。
林婠婠又羞又恨,咬着唇瓣,强忍着生怕被人发现。
傅羿安忽地扼着她的下颌,眸光幽寒,“你以为你定了亲,就可以和我彻底断了?别做梦了,我告诉过你,我还没有玩够!”
“婠婠——”
真的是柳玉娥的声音!
她一颗心狂跳不已,额间不停地渗出密密的汗珠。
这次的叫喊不似刚才那么遥远缥缈,她应该就在假山的前面!
林婠婠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瞪着一双惊恐的眸子,掐死傅羿安的心都有了。
与此同时,假山外面。
听见动静,柳玉娥脸色一变,骤然停下了脚步。
刚才,她明明还看见女儿林婠婠就在这附近,一个晃眼,就不见踪影了?
她又朝着假山那处冷冷地瞥了一眼,隐约可见看见一缕紫俏翠纹裙摆。
女人娇媚的哭腔,还有男人急促的喘息声,不是在行那苟且之事,还有什么!
青天白日,世风日下,这对野鸳鸯胆子也忒大了些!
若府里的下人小厮,胆子万不敢如此之大,那到底是谁?
柳玉娥眯着眼睛,攥紧了锦帕,把府里的公子挨个儿都怀疑了一遍,可若此刻她不管不顾撞破了此事,不就结下了死仇吗?
柳玉娥只作了片刻的停留,便自言自语道,“这人去哪里了?”说完,摇着团扇朝另一个方向寻去。
林婠婠松了口气,反手一巴掌就甩在了傅羿安的脸上!
啪的一声。
在寂静的林子里显得格外清脆。
从生下来,傅羿安就是天之骄子,又样样出挑,自打他十岁后,就算是靖南王也从未打过他。
她脾气倒是大得很!
傅羿安动作一顿,林婠婠趁机想要离开,却被他猛地一把拽了回来,紧紧地笼在了怀里,伸手用广袖捂住了她的头。
“从假山这穿过去,就是条近道!”
“听我的,准没错。”
田婆子和两个仆孺聊得热火朝天,前后脚就走了过来,他们立马就瞧见了世子爷傅羿安正压着个女人的画面!
这一幕,猝不及防。
傅羿安怒道:“滚!再看剜了你们的眼睛!嘴巴都给我闭紧了!”
几人面面相觑,连忙垂头告罪,再不敢乱看。
“秋桐乖,别怕”
几人落荒而逃,隐约听见,傅羿安叫她秋桐。
当天,秋桐被世子爷压假山搂搂抱抱的事就在私底下传开了。
听说当晚,秋桐还被傅羿安留在了墨韵堂侍寝!
林婠婠当天自然没有去见韩公子,她谎称在翠湖边上摔了一脚,弄脏了衣服回去换好衣服,天色已晚,就不便再见。
柳玉娥难得没有责怪她,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还好韩公子大度,不和你计较,韩家很有诚意。为娘想去看看首饰,你陪我去一趟珍宝阁。”
珍宝阁是上京有名的首饰铺子,尤其擅长做婚嫁用的首饰、头面等。
林氏母女一进门,就受到了掌柜热情的招待,林婠婠瞟了一眼琳琅满目的珍宝首饰,根本没有半点要挑选的意思。
柳玉娥想为女儿多置办几套头面,可以做嫁妆,便极为认真地看了起来,逛了一圈,也没有选到合适的。
店掌柜也是人精,一看他们就是诚心想买,便开口道,“贵客,二楼雅间还有更好的,去二楼挑一挑。”
两人缓缓上了二楼,远远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女音,“子旋哥哥,好难选,这些头面都挺精致的,这款红宝石、这款翡翠的,还有这款白玉的,都好精致啊,实在太美了。”
“喜欢的,都包上,不用那么麻烦!”
是赵妙元和傅羿安的声音!
林婠婠心底一痛,不由放缓了脚步。
柳玉娥循声望去,拍了拍她的手背,压低了声音,“你说得对,嫁给高门大户的男子不见得是好事,你四哥昨天和他屋子里的那个通房秋桐在翠湖边上搂搂抱抱,被人撞见了,真是荒唐!府里传得沸沸扬扬的。
今天陪着赵妙元来买首饰,估计是为了平息她的妒火。他大婚在即,传出这等丑事,啧啧,还不知道有多少通房侍妾等着那个姓赵的,她有得苦头吃!
我还以为傅羿安清贵长情,是个例外。哎,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林婠婠耳背发热,羞愧难当,勉强一笑,“娘,我们换一家吧。”
柳玉娥冷哼一声,“那怎么行呢,韩夫人跟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