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敷 药(1 / 2)

弄春娇 紫金乔 1225 字 4个月前

柳玉娥早已知晓事情大概,心中懊悔得不行,虽然她一心想要早点嫁掉女儿,可也不会把她往火坑里推。

看到女儿遭罪,她心疼得直流眼泪,可又不敢多问,只得不停地安抚她。

柳玉娥担心女儿晚间睡不踏实,特意帮她点了助眠的香料,林婠婠简单地梳洗过后,倒在床榻上就沉沉地睡去。

半梦半醒间,她感到胸口冷嗖嗖地,她努力想要拽住被子,可浑身不得劲,一会又睡了过去。

屋内碳火正旺,傅羿安已解开她的中衣,轻轻揭开她的小衣。

那圆润的玉峰顿时露了出来,男人呼吸一滞,怔忡地盯着那处风月好一会,这才上下巡视着检查她的身子。

很快在她的腰间处就找到了一道道狰狞的抓痕,他眉头微蹙,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玉瓶,小心翼翼把药膏涂抹了上去。

女人的薄唇微张,呢喃:“不要不要,救救我,傅羿安”

傅羿安睨了一眼沉睡中呓语的女人,唇角染上了一丝笑意,梦中倒是知道该求谁,随即俯身吻在了她的唇上。

傅羿安从衡芜院出来,程丰立马迎了上去。

“平康坊那儿如何了?”傅羿安问。

程丰躬身道:“世子放心,那宅子的内院都烧干净了,火势没有蔓延开,早就被扑灭了,应该不会留下证据。”

傅羿安眉宇肃然,面色微冷,“崔恪伤得如何?”

程丰有些忐忑,斟酌着用词,“伤得挺重,只怕崔相不会善罢甘休”

傅羿安眼眸眯成一道缝,思忖片刻,沉声道,“带着人,去平康坊那宅子好好查查,动作要快,立马过去!”

平康坊的宅子是崔恪淫乱犯罪的地方,他这种狂妄自大的人,总会留些东西视为战利品,或许能查出些蛛丝马迹来!

翌日。

林婠婠只觉得昨晚做了一个旖旎的梦境,等她醒来,床榻上根本没有傅羿安的人影,不禁暗暗鄙夷自己。

柳玉娥一大早就赶了过来,女儿出了这种事,还是她间接导致的,她心里很难受,连带着把卢氏骂了一通,恨不得立马就去找崔恪拼命。

林婠婠连忙劝慰道:“娘,是我伤了崔恪,吃亏的是他!我真没事!”

柳玉娥看着她手上的伤,不停落泪,气极了,“卢氏跟我说是她娘家的侄儿,我还以为什么好人家,根本不知道是这种畜生!不行,我要去问问她到底是安得什么心!”

林婠婠连忙拉住了她,“娘,你冷静点,卢氏能安什么好心?她无非就是看不起我们,我这样的落魄户能嫁给崔恪,当个贵妾,富足一生,在她眼里都是烧了高香了!”

还有一句话,林婠婠没有点破,母亲再醮嫁给三老爷,她们母女俩早就成了趋炎附势,想方设法攀高枝的小人。

母亲若是撕破脸皮去质问,只会自取其辱,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说她在成人之美!

柳玉娥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儿出了这么大的纰漏,问都不问一句,还得忍着?”

若找卢氏对质,对于她们而言根本捞不到半分好处,只会让他们母女两人王府在的日子举步维艰。

林婠婠缓缓道,“与其和卢氏置气,还不如想想,万一崔恪不肯善罢甘休,我该如何自处。”

柳玉娥一想到宰相崔密,立马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这种事情无论对错,一旦闹大,吃亏的都是女儿家。

母亲从小备受外祖疼爱,嫁给父亲又享了大半辈子福,父亲内宅里也没个姨娘妾室,自然就养成了一副纯善老实的性子。

林婠婠只得安抚道,“娘你别怕,大不了鱼死网破。若我被追责,靖南王府也没了脸面。”

林婠婠故意如此说,以便让她宽心,她可不敢指望傅家能帮她善后。

只是这次的事,让她愈发清醒,她必须立起来,靠人不如靠己。

她转身从檀木衣柜中取出了一块牌匾,揭开裹在外面包裹的锦布,仔细抚摸上面龙凤凤舞的几个大字“回春堂”。

柳玉娥看着蒙尘多年的牌匾,眼眶微红,潸然泪下,“婠儿,这牌匾上的字,是先帝的御笔亲题!当年你父亲偶然救了先帝,得了圣上的赏识,才有了这牌匾。他原本不愿进宫,可皇命难违,他还是进宫做了院首,可你父亲最终却落得过身首异处的下场!”

林婠婠想到父亲,眼眶微红,“娘,父亲留下了许多方子,那可是他毕生的心血。那些药丸我都会做,我想把“回春堂”重新再开起来。

一来、弟弟上书院,还得花银子去打点,我们也可以积攒些善缘,到时候才能帮得上弟弟。

二来、我们也不会坐吃山空,有了银子傍身,也算有条后路,不一定非得处处仰人鼻息。”

柳玉娥想着有靖南王府撑腰,以她的名义开家药铺,倒是不难。

虽然她很不愿意让女儿抛头露面,可现实让她不得不低头,“你只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