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正愣着呢,怎么蔗姑还会能掐会算啦?
这可是新鲜事,这好像连师父都不会吧?
“师叔,你从哪儿学来的这掐算啊?”
“这不是基础中的基础吗?”蔗姑挑了挑眉毛,一脸理所当然的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看你大惊小怪的。”
蔗姑放下手里的绣花鞋,连同脚上的绣花鞋也一同脱下来扔在了台阶上,两双鞋放在了一起。
随后她又问牧云:“走了这么久,口渴了吧?我给你倒水去。”
牧云摇了摇头说:“不用,我要是渴了自己会去喝,你就不要操心啦,你还是给这位大叔算卦吧。”
蔗姑看着他说:“这不是算卦,臭小子,这是两回事,是不一样的。”
她拍了拍手,光着脚走过来问来找狗的村民说:“怎么啦?你家的狗丢了吗?”
“对呀,就是我那条大黄狗,你见过的。”村民说着有些焦急。
“哦,对对对,好大的一条,什么时候丢的?你也别着急,着急也没用,慢慢说,说的越详细,就越容易找到。”
“就今天早上,我下地的时候,它就跟着我去了。可没想到中午回来的时候,它就不见了四周我都找遍了,也没找到,想让蔗姑给我掐算一下,到哪里去找?”
“那条狗不是很乖的吗?”
看来蔗姑跟他们很熟了,她连人家的狗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牧云好奇的听着两人说话,也不插嘴。
“是啊,它很乖,以前它总跟着我去田地里啊,我干活的时候它就在旁边玩,最多就去会追追野鸡啊什么的,去一会儿就回来了。可今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哦,那来吧,我帮你掐算一下看看,你先坐。”
牧云惊奇张着嘴,这都能掐得出来,这不是半仙了吗?
自己平时还真是低估了这个师叔了,不过也就是各有长处罢了,师父会捉鬼,捉僵尸,蔗姑在这个上肯定就不如师父了。
“师叔你还有这本事?”牧云抬头看着她问。
蔗姑不无得意的伸手摸了摸牧云的头说:“那当然啦,你以为你师叔是吃素的吗?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呢。”
蔗姑顿了顿又接着说:“要不要我教你?”
牧云一听,这玩意儿倒也挺好玩的。
“想啊。”他点点头说。
这属于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到了牧云那个年代,都没人会这个了。
学,果断学。
反正和师父也是同出一脉,也不算偷师学艺。
“想学就乖乖的听话,我就什么都教给你,反正我也没徒弟。”
“那你为什么不收徒弟?”
“没有遇到合适的,看上了你还是让师兄给我抢了。不过你乖乖的孝敬你师父,我也高兴。”
那村民走进来,在院子里的凳子上坐下来。
他将手里的草帽从头上拿下来套在了膝盖上,看着蔗姑问:“这是你徒弟?这么可爱。”
他这话,好像牧云和蔗姑刚才说的话是一句也没听进去一样。
“不是,我哪有那么好的福气,是我师兄的徒弟。”蔗姑说这话的时候有点酸。
“哦,那都一样,反正你们都是一家人嘛。”
“对对对,你说对。”蔗姑就爱听这个,听的她是眉开眼笑的。
她又对牧云说:“来,你站一旁看着,看我是怎么做的。”
“好。”牧云答应着退后了一步。
蔗姑也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那村民的对面,然后闭着眼睛,抬起右手开始掐指算起来,口中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牧云心里又开始神游,就更听不清她念的是什么?
师父常常教育他一心不能二用,要专心致志,但牧云无法把精力集中起来,路过一只蟑螂都能把他的魂勾走。
除非他自己静下心来,要不然让他认真听,那简直白说。
蔗姑念了一会儿睁开眼睛问:“你要具体说出它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了,我才好算出它所在的地方。”
村民说了时间,蔗姑对照算出时辰,然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唉,死时,不太好。”
村民问:“蔗姑,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找不到了吗?”
然后他开始自言自语:“唉,我这条狗养了七年了,一直很听话的,怎么就……”
“我也没说找不到,你别着急啊,我再算算。”蔗姑也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掐着手指头说:“不太妙啊,出去的这个时辰属于死时。”
“啊?”村民看着她有点不知所措了。
连牧云都还是第一次听说过死时。
蔗姑又说:“你也不用着急,等我再算算。”
掐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睛看着那村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