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三人站在门口看着师父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秋生才低头看了看牧云说:“阿云,你确定你真的不知道大师伯他去哪儿啦?”
牧云抬头一笑说:“这我还能骗你啊,他又不是是稀奇玩意儿,我还私藏他吗?不过要想找回来也不难。”
秋生和文才来了兴趣,两人在牧云面前蹲下问:“你真的能找回来?”
牧云长出一口气说:“到时候再说。”
牧云的意思,要是师父也不能找到的话,再说吧。
三人吃了文才熬的红薯稀饭,因为饿,牧云吃的也格外香。
牧云倒也不是不能吃甜的,但他的认知里,面条这种东西那就应该的重口味的搭配,而不是甜的。
这个甜丝丝的红薯稀饭他就吃的很满足。
“文才师兄,你煮的红薯稀饭真好吃。”牧云摸着撑的饱饱的小肚子说:“吃的好饱。”
文才边收碗边说:“怎么样,我煮的红薯稀饭好吃吧?”
牧云肯定的点点头说:“当然好吃。”
“那我以后天天煮给你吃。
秋生说:“没有我的份吗?”
“你这么大的人了,你也好意思让我天天煮给你吃?”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是天天给我洗脚,我都好意思。”
文才一听,像话吗?他举起手里姚粥的木勺就朝着秋生的头上敲去。
秋生灵活的躲开。
三人正打闹着,牧云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由远而近,他的视线向左一看,来了个人。
那人三十来岁,卷着裤脚,搂着衣袖,一看就是个老实干活的人。
他小跑着来到义庄大门外,就大声的喊着:“九叔,九叔,出事啦……九叔你快出来……”
牧云站起来,秋生和文才也听见喊声了,三人走出了厨房。
“阿强,你怎么啦?这么大呼小叫的?”
秋生问来的人,大概是他认识的人。
那个叫阿强的人跑到三人面前,大口的喘着气,边喘边说:“九,九叔在吗 ?”
秋生学着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九……九叔不在 你找我师父有什么事吗?”
“啊?”阿强有些失望的说:“那九叔去哪儿了?我可不跟你开玩笑,真的出事啦?”
牧云说:“出事了,我师父也不在,没跟你开玩笑。”
这都是附近的村民,任家镇都是熟人,阿强也早就已经听说了九叔新收了个小徒弟,人见人爱的。
可也架不住他着急:“那怎么办?出大事了。”
牧云说:“出什么事你就说吧,说不定我们也是可以帮你的。”
阿强一想也是,河中无鱼,难道还能被饿死,虾也是可以的。
但脑壳里又一转,来的时候村长嘱咐了,如果九叔不在就去另一个义庄请姓牧的道长。
听说那位道长也是道法高强。
阿强抓了抓头说:“既然九叔不在,那就打扰了,我要去另一个义庄找牧道长。”
“嗯?”
牧云:“……”
他说的牧道长不是自己吗?我什么时候成牧道长了?
秋生和文才同时伸手指着牧云说:“你不用跑了,就是他。”
“啊!牧道长这么……小?”
牧云顿时就黑了脸,对着一个男人说小,你礼貌吗?
你才小,你全家都小。
牧云说:“对,我就是,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啊?”
这个阿强说话这么磨叽,说半天说不到重点。
“你要再不说,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我们村的皮匠出事了。”这一下可算是说到重点了。
“怎么啦?”秋生忍不住问。
“皮匠,皮匠他死了,浑身是血,就像从里面炸开了一样,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牧云听了阿强的话,和秋生对视了一眼。
他们两个可都是亲眼看着大壮死的,所以他们听到阿强的描述,浮现在脑海里的就是大壮死的情形。
又是那只绣花鞋作的祟,可自己离开是明明把它钉在了供桌上的,怎么会?
文才什么也不知道,说:“人死了不是应该告诉队长吗?我们能做什么?”
秋生一拍他的肩膀说:“你不懂,阿云我们走。”
牧云点点头说:“好,文才师兄,你看家,我们去一下就回来。”
秋生早已进屋去拿了家伙,一蹦跳出来。
等文才反应过来,两人都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阿强也没反应过来,还是文才摇了他一下他才醒悟过来。
文才说:“你快去吧,牧道长和秋道长都已经走了。”
阿强急忙跟着就往义庄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