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张福友的尸体,给的奖励很快就来了。
但没有如牧云所愿给个什么新技能,而是给了十年道行。
不过也挺好的了,那道行不断增加,自身各方面都会变强。
反正也是顺便就得到的奖励,不费什么事。慢慢来,不用操之过急。
很快,牧云就来到了师父的义庄。
义庄大门敞开,秋生在椅子上睡觉,没看到文才和师父,可能是都不在。
“秋生师兄。”牧云喊了一声。
秋生睁开眼睛,见是牧云,一跃就从椅子上跳起来。
“哎,这不是阿云吗?你怎么来了?”
牧云走上台阶,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师父和文才呢?他们上哪儿去了?”
秋生伸了个懒腰说:“他们都不在家,只有我在。”
“他又跑哪儿去了?”
“文才送婷婷回去了,师父让我在家看家,如果你来了,让你在家等他一会儿。”
“嗯?”牧云有点奇怪,师父是怎么知道自己要过来的?
秋生看到牧云一脸疑惑,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了。
秋生笑着说:“这我也不知道师父是怎么知道你会过来的,他就是这么告诉我的,让你在家里等他一会儿,他马上就回来。”
两人进屋,秋生顺手拿过一个茶碗,就给牧云倒了一碗茶。
“师弟喝茶。”
牧云一笑说:“怎么能让你给我倒茶呢,应该我给你倒茶才对啊。”
“害,咱们师兄弟,哪有那么多讲究。你大老远的跑过来,我给你倒杯茶也是应该的,来坐。”
师兄弟两人坐下,在桌子边还喝上茶了。
秋生看着牧云搓了搓手,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想说又忍住了。
“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牧云看着秋生那个憋话的样子,看着都替他难受,“你有什么话就说呀。”
“我还真的有事跟你说。”秋生嘿嘿的笑着,刚要说正题,文才就回来了。
他一进门牧云看他失望都写在脸上,看来是因为任婷婷走了的缘故。
看他的面色都已经恢复了正常,不像昨天晚上那一吓,吓的苍白。
现在看起来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哎,阿云,你怎么在这儿?”
牧云还没有回答,秋生就问:“那师父不是跟你一起去的吗?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他上哪儿去了,阿云已经等他了。”
牧云看了看秋生,可自己还真没有等他,就是有点事要问问师父,迟早都没关系。
“师父他去镇上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了。”
“你怎么不跟着师父一起。”
文才苦着脸说:“师父不让我跟着,让我先回来。”
牧云这时候才想起了四目,他问:“四目师叔回来了吗?怎么不见他。”
“早回来了,已经走了。”
“那他的顾客都带走了吗?”
“那当然了,他的顾客就是他的衣食父母,比他爹都要亲呢。”秋生说着,双手托着腮看了看文才又看着牧云说:“我就不明白了,四目师叔赶尸这么赚钱,我可听嘉乐说了,他师傅有一匣子的钱。你瞧瞧他那身衣服穿的,破成那个样子都不舍得扔,省着干什么呀?”
文才说:“人家攒棺材本,你管得着吗?”
牧云一笑,和四目师叔比起来,自己师父九叔确实已经算是很大方的了,至少他这两个徒弟这一身穿衣打扮还是拿的出手的。
“哎,别说这些了。”秋生神秘的说。
他说着站起来走到堂屋门口,往外看师父还没有回来,然后他又转身走进来,他抬手搂着牧云,一手搂着文才将两人搂到桌子边,压低声音说:“我跟你们说件事。”
牧云抬头看了看他说:“你说呀?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秋生又不放心的看了着文才说:“阿云,我是放心的,文才你可不能跟师叔说这件事。”
“你放心吧,我什么时候说过了?那还不是因为你这张嘴碎,每次都是你自己说漏嘴的。这也能怪我?”
秋生这才把声音再次压低说:“我听说滇中一带有个节日特别有意思。”
牧云就奇怪了,这个年代信息那么闭塞,他是怎么知道滇中地区有什么节日的?
牧云:“那边少数民族多,每个族都有自己的节日,这又不是什么新鲜稀奇的事,你说的是什么节呀?”
“我听说……”秋生刚要说,嘴角就忍不住的坏笑。神秘的就跟他知道了玉皇大帝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似的,用十分不得了的语气说:“我听说那边有个摸奶节……”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咚”的一声,一根棍子就打在了秋生的头上。
“哎哟……”
秋生伸双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