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灵水甜一阵缠绵之后,我将精力消耗一空,抱着她躺在床上,眼皮子一沉,便沉沉睡去。
再度醒来,是被窗外吹进来的寒风,给冷醒的。
“水甜……”
我下意识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周围,想要看看水甜的状态。
然而我摸了好一会儿,却扑了一个空。
床上空荡荡的,除了我自己之外,再没有别的人。
“奇了怪了,这丫头这么久,一点都不累的吗?”
我还以为水甜并没有休息,于是乎翻身站起来,就在屋子内寻找她的踪迹。
只是我里外翻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这就怪了。
看这时间,估摸着也才凌晨不久,水甜一介女子,大半夜跑出去究竟是要干什么呢?
这个现象让我感到挺不解的,似乎水甜每次跟我缠绵完之后,都会突然离开。
甚至于连一点预兆都没有,每次一醒来,早已人去楼空。
我摸了摸胸口,那里依然挂着那块玉,似乎还残留着余温。
说起来,水甜在吸了阳血之后,让我一定要把这块玉带在身上,莫不成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可是不管我怎么端详,始终没能发现这块玉的特殊之处。
也不知道为什么村长他们,会这么想要这块东西。
不过不知道也就算了,虽然不知道这块玉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但是我总感觉它非常重要,绝对不能够落在村长等人的手上。
将玉块放在手掌心揉搓了一阵之后,我一边沉思着,打开了门。
窗外的月光洒在我家的院落,仿佛给地面涂上了一层惨白的霜。
不知道为何,我眼神一恍惚,就跟看到了门前竹竿纸钱飘飘一般,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即使这阵子一直在提醒自己,世界上并没有鬼的存在,可是这些事情,却又真实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不断挑战着我的世界观。
村长这家伙,在暗地中养尸,肯定没有什么好动机,他绝对在酝酿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父亲的活尸干藻,也让我心头十分烦乱,想要将其揪出来,却根本不知道从何找起。
此时我的心中一团乱麻,忽地想起来,前两天夜里在坟田那撞上的破落道士。
“当初那家伙一语就道破出我的困境,庙里的和尚也让我去找算子看事,如今落得这步田地,恐怕真得去找他看一看了。”
我不是一个喜欢磨磨唧唧的人,心中有了想法,就会立刻去行动。
我隐约感觉,事情应该可以在那破落道人那得到解决,再不济也能得到一个继续行动的方案。
总之不能什么都不做,不然等村长他们卷土重来,我必定会死于非命!
那天道人往我口袋里面塞了一张纸条,不过我一直都没有仔细查看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如今掏出来一看,是一行潦草的字迹。
就着月光仔细辨析了一下,上面写的好像是一个地址。
这地址我倒也熟悉,不远不近,就在我们村头往外走一段路。
那个地方可是村外的郊区,向来人烟罕至,如果不是有进城赶集之类的事情,一般不会有人从那里经过。
不过一想那道人的身份,住在这种地方,倒也能理解。
我再往下看看,地址的后面有一个落款,写着“陈算子”三个字。
“陈算子?难不成是那道人的名字?”我眯了眯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不对啊,我记得我出生那会,给我测算命格,起了名字的江湖术士也叫陈算子。”
但我分明记得,那会的陈算子还是一个比较衣冠鲜丽的道士,眼睛也没有瞎,怎么会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那天晚上走的急,而且光线还暗,我也没来得及端详对方的具体容貌。
没想到如今一看,却是先前的故人。
琢磨了一下之后,我决定先去查看一下,指不定那陈算子会在那里落户,如果再没有的话,便向四周的人打听一番也好。
只能说,我的运气还挺好的,来到了村头,我一眼就看见不远处,正坐着一个披着麻衣的破落道人。
道人的身后,有一间茅草屋,看起来像是最近刚刚堆建起来的。
我走上前去仔细端详了一下,果然是前天夜里的陈算子。
一样的白眼,一样的刀疤,正坐在大门前,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来了?”
陈算子似乎感应到我的靠近,猛地一抬头,看向了我这边:“你这身上的阴气,比前两天重得多了,我就说你会过来的,是吧阴七?”
没想到我还没说话,陈算子立马就叫出了我的名字,这让我大感意外。
“没错,陈师傅还是如同往常一般神机妙算,我还没说话呢,你就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