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悻悻然朝店走去,大老远就看到周振在门口等着了,一看到我就迎上门,“你去哪了?整天鬼逛,我说你大白天怎么不做生意?”
“家训白天不得营业。我逆了老头的意愿,不能再违背家训。”我避重就轻的应了一句,拿钥匙开了门。
“快看看那些钱。”周振似乎比我还急。
我打开抽屉,下一刻,我们俩瞠目结舌,彻底愣住了。
昨晚放在里面的七张毛爷爷居然又再次变成了冥纸?
“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玩这一招?”
我感觉周振的愤怒一点都不比我的少,这让我很欣慰,没想到,还有人和我一样感受到悲痛!
“不对,我将柜子锁了,钥匙一直在我手上,你也看到的?!”
周振立马将冥币拿出来,不断地寻找!
“你找什么?”
我好奇,他这会怎么突然间这么激动?
周振突然拿到一张上面沾有油脂的冥币,然后,转过头看向我。
“我们可能遇到脏东西了!”
听到他说的话,我彻底不淡定了,毕竟周振一直不信鬼神,这还是头一次说这种话。
“已经第二次了。”我喃喃自语,五味陈杂,就好像吃了个苍蝇,梗在喉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振发现我的异常和紧张,拍了下我肩膀,“这也算是个盗窃案,要不我来帮你查查?”
听他这么一说我缓解许多,我潜意识里一直想当做是被遭遇普通盗窃,不希望被当做诡局看待。
周振带我进局子,我当晚虽然报了案,但我很清楚的知道这不是盗窃,一定有阴谋在等着我。
我回去又独自做起了生意,我一定要查清楚今晚来的到底是些什么人!
坟田大门上的钟响起十一下时,一群人果然又走了进来,不同的是,来的是村长,身后跟着几个人。
我定睛一看,这特么不就是前天夜里看到的三个奇怪男人么?
“你把水甜抓哪去了?”我揪起村长衣领就狠厉质问。
村长先是诧异,之后摊开两手一脸无辜,“七子,你这是鸭头插了鸡脖子,哪跟哪啊?”
“还想装!”我咬牙,“说,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老家伙失笑摇摇头,“七子,你这开了庙门不烧香几个意思?谁抓你未婚妻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推开我的手,整了整衣领。
我冷然一笑,“王大拿,戏开了锣,你还真演上瘾了?你找我什么事?”
“照顾下你生意,怎么?不欢迎?”村长阴阴一笑。
我扬唇,“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有话直说。”
“你可比你爹强多了,察言观色的能力不差啊。咱们来做个交易,只要你把你脖子上的玉蝉给我,我帮你找到你未婚妻,怎样?”
我失笑,就知道是为玉蝉而来,只是没料到这老家伙竟然明目张胆跑到店里索要。
这时走进一群人,还是昨晚的那群人,进了门不说话,都朝座位走去直挺挺一坐。
我指着那群人,“你身后三个和这群来店里的都不是人吧?”
村长一改阴森脸色转为愕然,摸着下巴笑笑也不否认,“你怎么就确定?”
“点同样的汤,动作行为一样,衣服表情一样,连时间点都一样,这正常?”
半晌,坟田大门的古钟响起十二下,我指向钟,“连出店时间都一样!怎么?不承认?”
我冷冷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冥纸砸在王大拿身上,“这些冥纸足以证明,而且我收到两次冥纸,别告诉我,你年纪一大把,喜欢恶作剧,你觉得我会信吗?”
话音刚落,这群人忽然起身,不约而同的朝我走来。
突然间,他们里面有些人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的妆都花了,吓了我一跳。
这时,我发现他们面部表情都被妆给定固了!
不同的是,这些“人”忽然堵住门,就这么直挺挺的杵着,显然是村长的“同谋”,就是想把我包围。
一个老狐狸我没顾忌,但身后现在有九个力大如牛的东西,我心里直打鼓。
要说诈尸或变僵尸,我绝对不信,我潜意识里确定这些“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看来你都知道了。”村长抬手,身后那个长袍男和大辫子男直接把我抵在墙上,我清楚的看到它们两眼无神,脸上了蜡,比涂腮红的纸人还瘆人。
“说……”
长袍男发出粗嘎声,像金属摩擦玻璃的刺耳声。
它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下一秒竟然咧唇笑了?
我清楚闻到这两具活尸身上的尸腐味,几欲呕吐。
大辫子男尖锐的指甲发出难看的紫色,上面布满少量尸斑。冰冷毫无温度的
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