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泽拿到了羊,就立马带去冰场溜了一圈。
还故意现宰了一只,熬成香味醇厚的羊肉汤,特地馋馋他们。
嘻嘻,他可真坏~
不管是匪军还是士兵,看到那群肥硕多肉的草原羊后,双眼都盯得发红发直,恨不得立马穿越到比赛当天,赢了对方将羊肉吃个够。
只是他们到底不能穿越,因此只能在冰场上练习滑冰,免得到时候比赛刚开始,他们就在冰面上摔个狗啃屎,更别说赢了。
士兵那边很快就挑选出了二十人,滑冰也是个力气活,想要三局两胜,每局还要持续半个时辰,必然需要有人替补才能完成整场比赛,而这也在规则之内,并不算犯规。
对于他们来说,个人的进球多少并不重要,能让整个军队吃上羊肉才是最首要的。
反观常备军那边,则是既要又要。他们本就不是一个山头的山匪,所以一旦触及利益,便会暴露本性,都想要自己上场拿到嘉赏。
所以为了上场名额,他们可谓是争破了头皮,士兵那边都练习两天了,这边还在你推我搡地互相臭骂,嫌弃上场的人水平不行,叫嚣着要自己上。
直到比赛当天。
冰场的四周围满了匪军和士兵,因为比赛,他们得以休沐半天来观赛,就连知府和县令也被叫来,与谢承泽、沈渊和谢守均等人一起坐在观赛台上,目睹这场两军较量。
凛冽的寒风之中,两方人马全副武装地站在了冰场上,光亮的铠甲后背被羊血画上了数字。
蓝队为匪军,头上绑着被寒风吹得乱飞的布条,手里挥舞着冰球杆,目光桀骜不驯地朝着对面吹口哨挑衅,而对面正是作为红队的士兵选手,训练有素地排成一横排,双手紧紧握着冰球杆作出战备状态,目光坚定地看向冰场的中央。
而冰场中央,双方各出了一人,对立而站,地上放置着一个用圆木片制成的小圆球,被涂成了黑色,方便在冰场上竞斗时能够找到木球的位置。
两边队员似那蓄势待发的洪流,随着朱小彪一声下令,均是如黑豹一般紧绷弓起了身体,蓝队队长率先击中冰球,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红队的球门而去。
红队的士兵们见此立马上前围截,然那蓝队也不是吃素的,跟着上前堵人,只是他们的配合显然不如红队,很快就被红队甩在了身后,
蓝队队长被三个红队士兵围堵,只能将冰球滑行的方向掉转,另寻突破口,然而却被红队队长趁机甩杆夺走了冰球,蓝队队长急得大喊,让人去堵红队队长,想要同样的方式夺走冰球,然红队队长却一个急转停,巧妙地将冰球划过一个蓝队队员的腿下,传给了侧翼高速而来的队友。
那队友接住冰球,看到蓝队的人都冲向自己而来,立马将冰球朝着远处另一个队友挥去。第三个队友接过冰球,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冰球打向了更远处已经找好站位的第四位队友,由那位队友将冰球击向了毫无防备的球门。
观赛的士兵们顿时欢呼雀跃,为红队高喊加油,匪军们则是唏嘘臭骂,嫌弃蓝队臭脚。
朱小彪立马敲了一下铜锣,高喊道,“红队8号一分!”
“靠!”
为了抢个人分,导致蓝队根本没人愿意当守门员,蓝队队长顿时低骂了一声,喊道,“刘泉!你去守门!”
“凭啥我守门?”被叫做刘泉的人不服气道,“说好了一起守门的!”
“你还想不想吃羊肉了!”蓝队队长臭骂道,“到时候金饼分你一半,行了吧!”
刘泉这才嘟嘟囔囔地滑去球门的方向,比赛仍在继续,这次红方抢到了冰球,开始运着脚下的冰球朝着蓝方球门而去,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蓝队队长让队友们四散开来,打算用刚刚红队的办法抢球。
不料自己又被红队队员围堵,他想把球打出去,然而身边两个推球杆晃来晃去地挤他,气得脾气暴躁的他一时上头,直接推倒其中一个红队队友,将球打了出去,“推你娘的推啊!真特娘的碍事!”
那个士兵摔倒在冰上,朱小彪立马连续敲起了铜锣,高喊道,“蓝队1号犯规!下场下场!停场换人!”
“什么?”那队长立马傻眼了,他叫嚣着自己没犯规,然而规则如山,从外场直接飞进来两个人,将那蓝队队长给拖了下去。
失去了队长,蓝一小分队一下子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他们训练时都是一个分队一个分队的训练,最多两个分队互打,根本没和其他小分队配合过。
而其他小分队也怕帮了忙后消耗了体力,导致拖累了自己的分队,因此根本不愿意出人。
最后蓝一小分队只能选择五人上场,缺少了一个人力,毫不意外地输了比赛。
有了上一场的教训,蓝二小分队显然收敛了许多,这一局里,千金寨的二当家也参加了,他那身高和体魄简直堪比匈奴,让士兵见了都忍不住发怯两分,偏偏背地里还被谢承泽偷偷开了小灶,直接将红队杀穿,赢下了第二场的比赛。
见此,不少匪军兴奋地高喊着2号,那正是二当家的球号,在冰场上,没有姓名,只有球号,球号即代表着其在冰球界的荣誉。
一比一的比分,瞬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