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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啊!
古老奋力挣扎,想将自己的老腿抽回来,谁知刚挣扎没几下,便见谢承泽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上,随即便是抬袖掩面,双眼通红,楚楚可怜,“古老,若如此便能让您撒气,那本殿这一摔,也算是值了!”
“二殿下!”
见谢承泽摔倒,众官员连忙上前扶起谢承泽,随即面带不赞同地看向古老,劝说道,“古老,殿下已然知错,您说您何必对他动粗呢……”
古老:???
不是,我一年近花甲的老头子,怎么可能对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动粗?
古老不禁瞪向谢承泽,“你少装!我看你就是存心的!”
“古老!殿下本就体弱,经不得折腾,前阵儿又刚遭遇刺杀,怕是胳膊腿儿都还没好利索,哪经受得住您那老牛般的力气啊!”一个官员不禁叹声道,“想必殿下也是经历生死之后,幡然悔悟曾经对您的所作所为,这才特意前来表达歉意。”
遭遇刺杀?
古老这才终于正眼瞧了一眼谢承泽,果然见谢承泽正捂着左臂,面上的痛色不似作假。
他不禁又是冷哼一声,“既然伤还没养利索,就该好好待在承欢殿歇着,来工部做什么!”
“古老……”谢承泽眨巴着水润润的眼睛,可怜巴巴道,“古老您是不是心疼本殿……”
古老:……
“殿下少自作多情!”古老狠狠甩了下袖袍,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老臣还有要事要忙!就不招待殿下了!”
“嗯嗯嗯,本殿都懂,古老这是刀子嘴豆腐心。”谢承泽小语气十分欠揍道。
古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手中检查火炕的力气愈发加重,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莫挨老子”的气息。
谢承泽拍了拍殿袍上的灰尘,屁颠颠地跟了过去,虚心请教道,“古老,这火炕可还有哪里不对?”
古老斜眼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不对的地方多了去了!这画出图纸的工匠虽然有些本事,但细节之处却处理得相当粗糙,一看就是个新手!”
谢承泽不禁点点头,赞同道,“本殿也这么觉得,徒有形没有魂。”
古老:……
你觉得个屁!连那图纸都未见过,也好意思在这里不懂装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