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没见他如此无情!
沈渊一时气笑,忍不住激将道,“看来殿下根本不关心是谁刺杀了自己,这是为何?难道殿下就不怕再遭危险?还是说这刺杀一案其实与殿下有着不可……”
“沈渊!”谢承泽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虚地打断了他的话语,“你莫要放肆!”
这家伙明知刺杀一案中有他的一部分手脚,现下如此直白地说出来,这是想威胁他!
但是为什么?
他又没招惹他,而且沈渊明知他派无痕刺杀自己对他清理佞臣也十分有益,按他的性格来说,不应该来找他明说。
可他却突然气势汹汹地找来……
谢承泽蹙着眉,眸光突然扫过他身后,看到了跪在地上,目光正担忧不已的苏清河。
沈渊早不找自己,晚不找自己,偏偏在他召见苏清河时来找自己……
他是怕自己对苏清河不利?
可苏清河又没有挡自己的路,自己为什么会对苏清河不利?还是说,沈渊依旧以为自己是那个喜怒无常的二皇子,会不由分说地欺负苏清河?
谢承泽一时有些心烦,顿时没了继续交友的兴致,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他操之过急了,还是等“伤”好了,他亲自去找苏清河吧。
反正……他有另外的门路。
见谢承泽下了逐客令,沈渊立马转身,俯身拉起苏清河,便朝外走去。
只是不知是不是跪久了,苏清河身形略微不稳,便是栽在了沈渊身上,沈渊抬手稳住了他的手臂,低声关心问道,“可还能走?”
苏清河苦笑地点点头,“无碍,走两步便能缓解了。”
沈渊搀扶着苏清河走出寝殿,门口跟着沈渊过来的苏家小厮,连忙上前接过沈渊手中的苏清河。
看着自家公子面容失色的模样,小厮不禁心疼道,“公子,二皇子是不是折磨你了?”
“莫要胡说。”苏清河连忙捂住他的嘴,随即歉意地看向沈渊,“沈兄,刚刚麻烦你了。”
“无碍,刚刚你和二殿下……”沈渊想问点细节,但看着苏清河泛红的眼眶,他一时失语。
算了,即便是幼时好友,但清河毕竟也是身正性直的男子,被二皇子逼亲一事终归难以启齿,他还是不要不看眼色提这事儿了。
于是他改口道,“日后二殿下再召你入宫,你便装病不见,想必次数多了,他便不会有兴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