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尸睁开了眼睛,露出狞恶的面目,与女尸脖颈套着脖颈,再想摘下红布套子已经为时已晚,吓得我连声求饶。
牛大胆瞧见棺椁里的女尸睁开了眼睛,僵尸!扔掉提灯撒腿就跑……
女僵尸岂能听懂求饶?与其脖颈套脖颈的状态,它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我就下了口,下意识的出拳击打,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腕上,鲜血顿时流了下来,红布套是死结,试图想要摘下来逃走,难上加难!一时间一人一魔在棺椁里扭打起来,毕竟是男子汉,哪能轻易被啃噬,小时候为了强身健体,也曾学过武术,怎奈对付僵尸没有任何效力!
牛大胆难以顾及粗布口袋里的干货,心想还是逃命要紧!拿了许多木板摞在一起,用尽全身力气爬出了古墓……
想想也不太对劲,两个人一起来的,干货没弄到,遇到了女僵尸,倘若这样逃走,姚兄弟就死定了!乡里乡亲的,能对得起谁呀!他假如打败了女僵尸,我这个牛大胆的名声扫地,以后还怎样在姚家油坊立足?谁还能瞧得上咱!牛大胆思来想去,跑了一段路又回到了古墓,灯油洒了一地,油捻子在地上燃烧起来,火光连成了一片。
牛大胆壮起胆子往棺椁里面一瞧,棺椁里一人一魔还扭打在一处,弄得血淋淋的,仔细瞧看的确没法逃脱,与女僵尸脖颈套着脖颈,牛大胆心想,也没个剪刀,剪断红布套子了才能逃脱,这墓里哪里弄剪刀去!一时间弄得牛大胆手足无措,瞧了瞧棺椁恍然大悟,有了!弄一块木头点燃,戳一下红布套子
就断了!
他摸了摸棺椁板子,这个太大,再说没斧子、锯子怎么拆开?等拆开了,姚兄弟早就让女僵尸给吃了。对了!外间墓室破桌椅上不是有木板吗?
牛大胆赶紧跑到外间墓室,弄了一块木板,心想,有点可惜这块木材了,着实可惜了!没办法,还是救人要紧!
拿过一条木板子往地上的火里戳了戳,将木板子点燃。这时我还跟女僵尸扭作一团,牛大胆拿着燃烧的木板,不知从何处下手,唯恐将我烧伤,一时间急得直跺脚。
“牛大哥快点,我快要坚持不住了!”我已有气无力。
牛大胆把火把放在女僵尸的脖颈上猛然一戳,他关键时刻并不呆傻,“哧拉!”一声,红布套子被烧断了,烧到了女僵尸的毛发,烧出了一股难闻的焦糊气味,女僵尸似乎烧痛了一般,面目变得更加扭曲,我见红布套子已经烧断,哪管女僵尸的攻击,衣服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我用尽全身力气爬出了棺椁。
好险啊!险些没给女僵尸陪葬!女僵尸在棺椁里滚了几下,便跳出来追赶。
“不好!女僵尸追来了,快跑!”我喊叫都没了力气。
“大兄弟老猎枪哪里去了!快开枪,打它几炮弹!”牛大胆声嘶力竭的叫喊。
“那会在背上背着,大概掉到棺椁里了,哪里顾得上猎枪?逃命要紧!”我说道。
与女僵尸一顿撕打,几乎耗光了所有的力气,只觉得两腿发软,无力气支撑身体前行,一口鲜血喷出,我声音越发微弱,说:“牛大哥谢谢你搭救我的性命,你走吧,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牛大胆心想,哪能扔下姚兄弟不管,背起我便跑,安慰道:“大兄弟跑出古墓就没事了,你挺住,回家找大夫好生瞧瞧,你也别上火,干货没弄到手不要紧,重要的是活着出去!”
我的确是急火攻心,干货没弄着,即将成为女僵尸的殉葬品,心想,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从小就算盘打的精准,可没盘算出今晚的灾祸。父亲曾说我太年轻,肉渣发白——短炼,我从来是口服心不服,今晚看来,的确缺乏历练,到现在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看来不服气还真不行,生姜还是老的辣!
我口吐鲜血把牛大胆吓得够呛,背起就跑,要说牛大胆真够仗义,这要换作别人早就各自逃命去了。
背着我没跑几步,只觉得后背发凉,牛大胆下意识的喊道:“不好!女僵尸追来了!”
“牛大哥快将我放下来,我走得动,女僵尸就在身后!”我说道。
背着百十多斤的人能跑多远?跑一段路用的都是蛮力!
俩人刚跑到小走廊,被灌进来的泥土滑倒,猛然抬头,一瞧男干尸像个大木头桩子似的手持宝剑戳在前面,再往身后瞧看女僵尸伸出利爪直扑而来,要么说自己年纪轻过于莽撞。误入古墓,还以为是一件便宜事情,只想打野兔,带了一把老猎枪,逃跑时,慌不择路,老猎枪早已不在身上!要么也有个防身的武器。我绝望至极,原来围追堵截是从僵尸这里来的!
俩人见男僵尸上来了,女僵尸也扑上来了,牛大胆吓得,“啊!啊!”的乱叫起来,我仗着自己学过武功,飞起一脚踢了过去,如同踢在一块顽石之上,再想出手,被男僵尸一拳打在头部,宝剑也随之落了下来………
翌日清晨,乡亲们在村口土路上发现了我和牛大胆,两个人满身酒气,处在沉睡之中,是谁搭救了我们的性命就不得而知了,古墓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