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连翘身上馨香的空气,将林连翘按进怀里,“当炮友也得抱着睡。”
林连翘被他的歪门邪道气得不轻,在被子里对他拳打脚踢,季聿白照单全收,等林连翘累得睡着了,季聿白都没离开主卧。
……
九月末,港城依旧艳阳高照,对于井庆禾的处理并没有惊起港城媒体的注意。
这是际和的丑闻,林连翘不打算闹得人尽皆知,林老先生亲自出面与相关部门的高层见面,压下消息。
井庆禾与他的亲信因为开设不正规赌场,卖淫等违法行为全部都进去了。
井庆禾的家人们拿着钱请律师四处奔波,还没得到回信,林连翘的秘书周明就上了门。
“井夫人,你的丈夫占用际和产业谋私利,公器私用,挪用巨额公款,造成际和无法挽回的损失近五十亿之多,经过董事会和股东大会批准,回收井庆禾在际和的百分之五的股份归公司,以及公司奖励下去的所有房产,豪车。”
周明上下打量了这栋豪宅,客气对井庆禾的妻子说,“井夫人,请你们尽快搬离这里。”
向来雍容富贵的井夫人如今头发凌乱,眼神里透着焦虑暴躁。
“这里是我家,你们公司里的事情凭什么让我从我家里搬走?!”井夫人冷笑说,“房子是我的,我不走,谁也不可能把我从这里带走!”
闻言,周明斯文一笑,“井夫人,您名下的房子在维多利亚港,这一套是林老先生于二十年前购置,十五年前,让给井庆禾居住,这是林老先生的产业,购房合同与房产证上的名字,现在是我们林董。”
“如果您继续纠缠不清,在这里住,那我会采取必要的手段,把诸位从这里请走了。”
井庆禾的儿子女儿们气得脸红脖子粗。
“林连翘那个贱人!一个小三养的东西还真敢来我家里叫嚣!”井庆禾的大女儿愤怒大骂,“她以为她是谁啊!”
井庆禾的大儿子脸色阴沉,“真是给她脸了,叫她一句小姐,还真以为她就是林家的大小姐了?”
“我是宝如的表哥,林连翘敢动我吗?!”
井庆禾一家不愿意从住了十多年的豪宅里搬走,林连翘摆明了要把他们赶出港城,井庆禾的子女们不愿意,直接就闯去了际和,打算找林连翘算账。
可惜,林连翘根本就不给他们机会,早就得到消息的保镖排列在际和大门口,井家人一到,他们就被直接给控制了起来。
等他们见到林连翘时,已经被团团绑在了一起,送到了林宅。
林连翘正在给林老先生倒茶。
井家的大小姐看到林老先生,就像是看到了死去的亲爷爷一样,泪水哗啦啦往下掉,“阿公!你快救救我们!林连翘她就是个蛇蝎妇人,你千万别被她给骗了!”
“阿公,我们可是做了几十年的亲戚了!您看看林连翘这是在干什么?她想干什么啊?我姑姑,表哥,表妹要是知道我们这么被欺负,指不定要多痛苦呢!阿公,您不为我们着想,也得想想我去世的表哥表妹啊!”
林老先生听到他们说起自己的大孙子与大孙女,脸颊抽动,痛惜与思念在他脸上一闪而过。
井家的大小姐大少爷们见状,立刻诉起了林大少爷和大小姐在世时的美好场景,说他们怎么孝顺,怎么敬爱阿公,又说自己的表哥表妹对他们这些亲戚有多好,与他们有多亲近云云。
林连翘一言不发,坐在那儿一边喝茶一边听他们说话,跟听相声似的,这兄妹俩还一唱一和,比听京城的相声还好玩。
林老先生的确十分动容,他就三个孙子,还去了两个他最心爱的孙子孙女,人老了一旦回忆起过往来,就容易心软。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看向林连翘,“翘翘,你打算怎么办?”
“他们是夫人的娘家,我一个做小辈的自然做不了主,一切由您来。”
林老先生沉默了片刻,说,“际和的事,是他们父亲动的手,冤有头,债有主,井庆禾欠下的债让他自己还,别赖上他的子嗣。”
林连翘顿一顿,“都听您的。”
她摆了摆手,让人把这一大家子给带出去。
“林连翘,你给我等着!”
井家的大少爷在放狠话。
林老先生听到了,却当作没有听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又心软了。”
“这是您的亲戚,您怎么做,我都无所谓。”林连翘平静说。
林老先生笑了笑,“翘翘,爷爷老了,总是会回忆起你姐姐,哥哥。”
“你哥哥真的很聪明,比你还要聪慧,他本来可以接手际和,带着际和更上一层楼,把际和打造成顶级一流的企业。”
“你的姐姐,漂亮,嘴甜,是我最可人疼的孙女,你不知道,她撒起娇来,实在是有一手,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才好。”
“她们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