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有卧室,卫生间,衣帽间三个区域,林连翘去换衣服之类都是在衣帽间里。
衣帽间有一面镜子,杳姐看了眼那镜面,觉得这衣帽间里的陈列还挺有意思。
林连翘拿的东西并不多,简单收拾了一些贴身穿的衣物之后,也不曾看镜子,和杳姐一起离开了衣帽间。
杳姐一边走一边说,“你衣帽间挂在角落里的那幅画还挺好看。”
“是吗?”林连翘还没反应过来,正要说都是季家人选的,又猛然想起来,衣帽间哪来的画?
咚!
她心脏猛然跳动,紧接着,林连翘蓦地转身,返回衣帽间。
杳姐不明所以,跟了上去。
却见林连翘站在衣帽间里,盯着角落里的那幅画,满脸苍白!
“怎么了?!”杳姐不解问,“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
这幅画赫然就是季画生在不久之前送给她的那幅!
季画生竟然放在了她的衣帽间里……正对着镜子……!
林连翘换衣服都是在这里,对着镜子换。
无形中给林连翘的感觉就是,她站在镜前换衣服,而季画生就像那幅画一样,永远都不会让她感到古怪的站在她的身后,欣赏她弯腰翘臀,穿衣戴帽……
季画生不仅私自进了她的房间,还把这么一幅画挂在如此有明显意味指向的位置!
联想到季画生给她发的那条短信,林连翘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了,她胃中翻滚,恶心到今早的饭都要吐出来!
林连翘铁青着脸大跨步走过去,将那幅画给拿下来。
忍住了将其扔掉的冲动,林连翘往外走去。
她找到了管家,说道,“管家先生,把这幅画收起来吧。”
管家扶住画,瞧林连翘脸色不好,低头看了一眼那画,识趣不曾多问,“好的。”
说完,他拿着画离开。
林连翘带着自己收拾起来的东西,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
杳姐虽然心大,但看林连翘神色如此难看,想也能猜出来,林连翘这会儿一定不高兴。
她没有打扰她。
林连翘什么也没说,照例回到格湾安区休息,等到第二天一早,与舞蹈团的众人一起离开京市,前往尧城。
紧锣密鼓的排练和开会,让林连翘暂时忘记了忧患,心无旁骛地投入排练之中。
直到表演结束,于团长为她们又一次进行了完美地演出先提出了口头地表扬,又带着大家一起去吃饭。
有人端着酒杯过来,想和她喝酒。
“林连翘,你其实挺厉害的……以前是我看走了眼,我……我向你道歉。”
那是个爽快的东北姑娘,找她之前,就已经喝了不少的酒。
林连翘扶她坐下,说道,“我酒精过敏,很容易休克和长红疹,我以茶代酒。”
东北姑娘睁大眼睛,“你没诓我,不会是看不起我才不和我喝酒的吧?”
林连翘失笑,“没有,我真的不能喝酒。”
东北姑娘这才安心,和她碰了一杯,林连翘又和她说了一会儿话,饭局结束了之后,谢团长找到她,给了她一个信封。
“这是你这两场表演的提成和工资。”
那信封挺鼓的,林连翘看得眼睛都瞪出来了,“我……我现在能拿工资吗?”
闻言,谢团长噗地笑了出来,“咋的?你想着无偿打工啊?”
林连翘大大方方将信封接过来,露出一个笑来,“谢谢谢团长!”
财迷林连翘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立刻把钱都拿出来数了一遍。
用纸封包起来的四沓,四沓一样厚,每一沓,一万。
她两场演出四万!
林连翘高兴地抱住钱在床上不停地翻,不停地滚,笑得像是喜阳的小精灵,在细碎阳光下蹦蹦跳跳。
她太喜欢跳舞了,她能跳一辈子!!
林连翘将钱放包里,挎着包出门,往卡里存了三万,拿着另外一万块,去了尧城的市中心。
这里当然比不了京城那么繁华,不过该有的店还是有的。
林连翘来到一家卖首饰的店里,看着这些能让人挑到眼花缭乱的首饰,只觉得每一样都亮晶晶的,好看的很。
导购正要给她介绍,就听林连翘指着某处,直接说,“我要这个。”
她完全没有挑选……
导购看过去,发现那是一对黑色的耳钉。
高级珠宝级别的矿石做成,在灯光下无比绚烂的黑色耳钉。
“您真有眼光,这是一对用黑碧玺做成的耳钉,黑色高雅,神秘又庄重……”
“就这一对耳钉了,能给我包起来吗?”
导购笑着说,“当然可以。”
“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