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已经算不清欠了季邦则多少东西了,她还能怎么还呢?
这些礼物还算有些用处,林连翘到舞蹈团的第一天,别人对她都很和气。
至于私底下怎么想,林连翘暂时还没有观察出来。
编舞老师带着她重新将《山鬼》编排了一番,使其更加灵动自然。
林连翘只有这一支独舞,跳好了,她就能成为舞蹈团里的一员,如果跳不好……那以后恐怕就得从群舞开始。
她将周围其他声音全部摒除,拿出了百分之百的热情去练习。
回到京城的这四天,林连翘回想起季聿白的次数很少,却又很多。
她心无旁骛地跳到精疲力竭,夜里躺在床上,临睡之前,黑暗里的安静,总是能轻易将她内心放大。
季聿白。
烙在她心上的痕迹太过深刻,哪怕她再怎么嘴硬,依旧不可能轻易将他放下。
她困倦地闭上眼睛,默默想……他现在应该和alin在一张床上吧。
说不定他们之间的话题还会有她。
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嘲笑她井底之蛙爱做梦。
睡着之前,林连翘又自嘲一笑,“我或许根本没有让他们谈起的资格。”
……
s国首都。
某家健身俱乐部,季聿白冷漠注视走了第十个来找他搭讪的学员,打了一会儿拳,坐在椅子上喝水。
一个看上去有三四十岁的女人穿着健身衣,脸色潮红,唇角含笑的离开了私人教练室,扭着腰,离开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