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乐手还在歇斯底里地唱着歌。
林连翘手上的绳子终于被解开,摸一摸浑身上下,什么东西都没有,比脸都干净。
她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贺哥一推,“你想去哪儿?”
林连翘掀起眼皮看他,被贺哥推到沙发上坐下。
简漱给她倒了一杯酒,从一旁拿了一包小袋子,浅白色的粉末,悄然没入酒水中。
那是……白粉……
从脚蔓延到脑袋的寒意让她警惕惊悚到了极点。
简漱慢条斯理的说,“我也不为难你,喝完三杯酒,你就能走。”
林连翘僵硬坐在那里,声音机械,“我酒精过敏,喝不了酒。”
简漱笑着说,“没事,我这酒吧多有酒精过敏的人,准备的有医生,想先吃过敏药么?”
他扭头看向贺哥。
贺哥很识趣,立刻去拿来了一板过敏药。
简漱亲自帮她将胶囊拨了出来四周灯光摇晃,简漱将手递到她的面前。
“你自己吃,还是我来喂?”
他神情冰冷残忍,看向林连翘的目光不含一丝怜悯的情绪,就这么安安静静看着她。
“你往里面放药,我是不会喝的。”
简漱低笑,“那不是药,普普通通助兴的东西,大家都吃。”
简漱真以为她内地来的什么都不懂?
林连翘拒不答应。
他往后靠,抬手抓住林连翘的头发,往后扯,冰冷说,“别让我重复第二次。”
头皮剧痛,林连翘眼皮狠狠一垂。
在简漱的地盘,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林连翘盯着那晃动的液体,脸白如纸。
这一次季聿白救不了她,没人能救得了她。
她知道毒不能碰,给她机会,林连翘一辈子都不可能和这种东西沾边。
她抖着唇,声音颤抖,“我喝完,你就让我走?”
“当然。我一向说话算数。”简漱弯唇。
她喝完这三杯,会自己求着来找他,跪在他面前求他。
林连翘手指在颤抖,眼睛有泪在打转。
她拿起了其中一杯酒,缓慢地往唇边递。
红唇抵着杯沿,林连翘已经在脑海里想京城哪里的戒毒所最有效果。
不得不喝吗……
林连翘抖着唇,眼看着唇瓣就要碰到酒水,她实在喝不下去,猛然又将酒放回去。
她完全接受不了!她坚决说道,“我不喝,你就算现在把我给杀了我也不喝!”
林连翘擦了一下眼睛,泪不小心流出来了一些。
简漱淡漠看着她抹泪,的确是一幅美人垂泪的好画面,真是惹人怜惜。
他扣住林连翘的手,强硬的,不容林连翘拒绝地捏紧杯子。
林连翘挣扎着简漱做对抗,男女之间力量悬殊极大,林连翘奈何不了他一点!
酒杯里的液体摇晃洒出,逼近她唇边。
简漱平和在她耳边说,“林小姐,我知道你也不想喝,可谁叫你跟了季聿白呢?”
“我和他天生有仇,谁跟他我就弄谁。”
简漱摸摸她的脑袋,“可怜的姑娘,你可以喝慢一点。”
他捏住林连翘的下颌,强制性要往她嘴里灌。
林连翘心里绝望,死死咬着唇,酒水从她唇边划过,自脸颊往两侧流去。
她一口都没喝,可简漱不放过她,她能一直反抗多久?
丝丝缕缕的愤怒与反抗萌发出头,她扭着头,伸脚,一脚踢在简漱的腿上!
她脑袋一阵阵发痛,过敏的感觉涌上来,双眸猩红,看向简漱这披着羊皮的恶心东西,也不知从哪儿迸发出来的力量,掀飞简漱的手!
“你他妈的敢让我碰那种东西!”
林连翘都快崩溃了,内心一片悲凉,愤怒之下的力量好似暴增一倍,抄起桌面放着的烟灰缸,直接砸中了简漱的脑袋!
简漱没想到林连翘这个时候还能迸发出如此大的力量,没来得及反抗,脑袋被猝不及防的开了瓢,等他感觉到痛,一股血液已经从额头往下滑。
简漱碰了一下,看过去,手指上全是血。
贺哥看呆了好几秒,等林连翘想砸第二下时,连忙上去拦住她,“你疯了!竟然敢砸简少!”
林连翘被他推倒在地,头发散落,脸上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小红疹,又痒又痛。
她顾不得那么多,扯着唇冷笑,“他想害我,凭什么我就不能砸他?”
简漱捻了捻手上沾的血,站起身,将桌子上的酒端起来,朝林连翘走去。
“就凭你现在落我手里。”简漱冷冰冰开口。
撕去虚伪的外壳,简漱内里比谁都垃圾。
他走到林连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