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白额头青筋暴起,将她拉起,一只手穿过她腋下,一只手转过她的脸,她的后背,完完全全贴在他还残留着伤痕的胸膛上。
看着她失去所有血色的小脸全是泪,疼痛让她额头布满了汗水,呼吸都急促,眼底全是绝望。
季聿白心脏突地一抽,却是硬心肠说,“疼吗?疼你才能记住教训。”
她木木看着他,声音沙哑,竟是比痛哭之后还要憔悴,“季聿白你是不是男人。”
季聿白被她刺激得几乎红了眼,暴怒喊,“林连翘!你想死是不是!?”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话音才落,季聿白就堵住了她这张轻松就能将他惹怒的嘴。
林连翘几乎予求予给,好似全都在依顺他。
可她身体僵硬,全是无言的抵抗。
季聿白猩红着眼睛看她,却只看到她满是毫无生机仿佛失去养料的花眼看着就要干枯凋萎。
她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偶。
季聿白却是脑袋一滞,亲她的力道都凝滞下来。
他仍在愤怒,愤怒林连翘不识时务,不知道服软。
只要她软乎乎喊自己一声哥哥,林连翘要天上的月亮还是星星,他都给她搞来。
只要她叫他一声哥哥,他伺候的她化成一滩水。
而现在,林连翘身上竖起一根根刺,全部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