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真和季邦则知道她在不久之前,被喝醉酒的季聿白按在车上强亲了许久……
林连翘眼神飘忽,不敢去看庄如真和季邦则。
季聿白却坦然冷淡得很,一点面子都不给庄如真,“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她关系好?”
庄如真被呛声,很尴尬,却不能生气,只勉强的一笑,“对不起,是我刚才看错了……”
季聿白看也不看庄如真和季邦则一眼,从他们身边走过就往楼上走。
林连翘低着头,心中却是舒了一口气。
突然觉得就算季聿白在季家不待见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少不会让庄如真看出什么端倪。
不对……
她和季聿白之间应该不算有什么!
今天他只是喝醉了,当作做梦一样才做了那么出格的事情。
说不定等他清醒过来,回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恐怕只恨不得把她给掐死吧?
林连翘被自己的想法补脑了一番,冷不丁打了一个寒战。
可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很罕见,季邦则不仅没有对季聿白的态度感到不满,更没有说一句话。
季邦则只是在看着她。
看着她?
林连翘眼底滑过一丝迷茫,只觉季邦则的眼神充斥着古怪。
她不敢在会客厅多留,低头说道,“季叔叔,妈妈,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她也匆匆往房间那边走去,相比起季聿白的无视,林连翘的模样更像是在躲着季邦则和庄如真。
“翘翘,我有事问你。”
季邦则冷不丁开口。
林连翘的脚步顿住,转身,略有些不安地说,“季叔叔,有什么事吗?”
庄如真直觉气氛不太对,“邦则,是不是翘翘有什么地方让你感到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教训她。”
季邦则拂去庄如真的手,走到林连翘的面前,盯着她只有一只耳朵上戴着的烟紫玉水滴状的耳坠,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这耳坠,是从哪儿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