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喊道,“跑!”
接着,他操起钥匙起身出门,开车飞驰般朝外而去。
林连翘在喊出口之后,就看到那窗户外的男人砸碎了玻璃,阴狠,冰冷的视线,宛如毒蛇一样扫过林连翘。
她根本不敢在此多停留,手软脚软地从床上起身,朝外跑去。
贺哥直接从窗户内翻了进来,不急不缓,好似根本不怕林连翘跳出去。
如果她逃出去,那正好,门外正等着三个小白兔落网的大汉。
操他妈的小娘们,能说动季聿白帮她揍人,还敢说和季聿白没有关系。
贺哥脸上的伤还没完全好,阴森往外走。
今天晚上不玩死她,都对不起那天晚上在酒吧季聿白打他的疼。
林连翘没有跑出门,她根本不敢往外跑,而是去了对面卧室房间。
这间房窗户并不大,不足以一个男人爬进来,她慌乱地锁上门,左右看了看,又使出全身力气,把她妈妈的梳妆台推到了门口的位置。
林连翘知道,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刺激着林连翘的神经,宛如恶鬼在戏弄濒临崩溃的猎物。
房间里柜子也在,但她不知道能不能推得动……
“咚!”
男人在用棒子砸门。
林连翘心生绝望……
她用尽吃奶的力气,一点一点挪动了衣柜,声音发抖地对手机那头的季聿白说,“季聿白……我……我可能逃不了了……是那个在酒吧灌我酒的男人……”
林连翘一边哭一边使劲推衣柜,还在对季聿白说,“如果我真被他们强奸虐杀了,你一定要把他们全都送去警察局,让他们都处死刑……”
“咚!”
门锁裂开了。
门被男人踹了一脚,砸在梳妆柜上,开了一道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