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玄青立马提建议,希望王爷抓住机会。
“谁问她了?她高不高兴跟本王有何关系?本王连青楼里的女子都看不过来,哪还顾得上她?”
玄青眼里都是笑意,连连称是。
王爷就是嘴硬,若真不在乎侯夫人,为何一得到消息就赶往皇宫寻人家?口口声声说喜欢青楼女子,结果每次去就只听曲喝酒,碰都不让人碰。
“告诉侯府,本王明天定去喝杯喜酒。”
“属下这就去。”玄青闪身消失在王府内。
谢京墨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走两圈后,他一捶桌子,抬步离开屋子,明天平阳侯纳妾,他要去探一探虚实,绝对不是为了看余非晚。
余非晚在床榻上睡得正沉,忽听到一声惨叫,她忙睁开眼,发现屋里躺着一名黑衣人。
她双臂抱在一起,对着空气警惕出声:“是谁?”
地上那名黑衣人显然已经死亡。
烛光亮起,谢京墨吹灭手中火折子,看向地上的黑衣人:“幸好本王赶来及时,若不然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
黑衣人胸口插着一枚十字镖,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