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进府门,管家无奈,只得在前面引路。
等把谢京墨扶到床榻边躺好,管家为她送上纸笔:“有劳侯夫人开药方。”
她有些惊讶:“你相信我的医术?”
管家看看床榻上的谢京墨,又回头看看余非晚,笑着道:“王爷觉得您能治,奴才自然没有意见,王爷向来看人准,相信您不会害王爷。”
神了,管家莫不是谢京墨肚子里的蛔虫?只看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容不得多想,提笔写下一纸药方,交到管家手中:“你现在命人去熬,给王爷服下。”
“是,奴才这就去。”管家拿着药方离开。
余非晚打量着房内的一切,不得不说谢京墨很低调,屋子里的东西不奢华却贵重,淡淡的香味在屋子里蔓延。
她轻轻嗅了嗅,面色微变:“王爷,你这房中可有常伺候的丫鬟?怎么有一股加快毒发的香味?”
谢京墨眸中厉色一闪而过:“原来奸细竟藏得这么隐秘,本王从不让丫鬟伺候,不过难免有别有用心的人。”
余非晚了然,想必他已经知道了府中的奸细,于是向她告别:“天色已晚,明天我再给你诊次脉。”
他目光落在她脖颈上,出声提醒:“你的伤还未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