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余非晚那样水性杨花。
他揽过舒锦儿,轻声安慰:“是本侯错怪了你,你放心,本侯不会负你。”
舒锦儿柔情似水的抬起眸子,盯着孟九安下巴,深情款款出主意:“侯爷,姐姐仗着摄政王的势对我重罚,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她是您的夫人,怎么能处处向着外人呢?我们才是一家人,一家人最忌讳的就是不和。”
孟九安迷失在这样的眼神里,忍不住点头:“有道理,依你之见,该如何惩罚?”
“不如让姐姐跪祠堂如何?她气得祖母久病不起,这么大的罪,是侯爷好心才没休了她。”
孟九安对这话很受用,不过他不会休掉余非晚,现在摄政王对余非晚颇感兴趣,他要用余非晚来拉拢摄政王。
“跪祠堂的事不能由本侯来提,等祖母病好,我让祖母罚她,现在她还有用处,连本侯也不能轻易得罪她。”
舒锦儿不满的跺脚:“您身在高位,还怕她一个妇人不成?”
“谁说本侯怕?本侯这是为了长远之计,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说得高深莫测。
舒锦儿勉强点头,心里暗骂他怂,不过没关系,只要余非晚跪祠堂,她就能想办法出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