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托我打听的事儿,我已经问清楚了。下个月我们医院骨科的郭主任就要回来了,他在国外留过学,最擅长治疗的就是腿疾这一类。但他说了,在没有亲眼看到你婆婆的具体病情前,他也不敢妄下结论,说一定能治得好。”
徐婉宁了然着点头:“明白,毕竟我婆婆的腿疾已经拖了好多年了,但有希望就是好的。四哥,谢谢你。”
徐茂团睨她一眼:“咱们兄妹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套了?你再这样我可要伤心了。”
徐婉宁急忙打了个哈哈,“等我回大江村后,跟我婆婆说一声,下个月再找个机会带她来检查一下,如果能治好,那就再好不过了。”
“你们决定要来治疗前,得先给我打一通电话,我好让郭主任提前安排时间,不然你们来了,很可能会跑空。”
“没问题。”
晚上。
徐婉宁将松寒锦初叫到了自己跟前,将自己的想法跟两个孩子说了一遍。
“所以,你们是想住楼房还是住瓦房呢?”
兄妹俩对视了一眼,松寒问道:“妈,我们怎么选择都可以吗?”
“当然。”徐婉宁语气柔和:“你们也是咱们家里的一份子,当然有可以选择的权利了。”
“那我们选瓦房!”
兄妹俩异口同声。
徐婉宁好笑道:“瞧你们刚才的样子,我以为你们会选楼房。”
“楼房虽然好,但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咱们一大家子能住在一起。”
“等大丫和铁蛋儿来了,我们就有玩伴了。”
徐婉宁好奇道:“时安时宜不也是你们的玩伴吗?”
闻言,锦初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时安时宜太小了,只能当我和哥哥的跟屁虫,他们连话都说不完整,每次还得我们去猜他们的意思,太累了。”
徐婉宁伸手点了点锦初的额头:“你和哥哥不也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
锦初扑进徐婉宁怀里傻笑。
翌日下午,徐婉宁准备了点见面礼,就带着锦初和松寒去陶家做客了。
“瞧你这孩子,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这是拿阿姨当外人了!”陶母看着徐婉宁提着的大包小包,不赞同道。
尽管她生气之前徐婉宁那样对待自己的闺女,但还是保持了该有的脸面。
她一个长辈,怎么能跟晚辈计较呢?
“该有的礼节不能少嘛。松寒锦初,跟爷爷奶奶打招呼。
两小只手拉着手,异口同声,奶声奶气地打着招呼:“陶爷爷好,朱奶奶好,静姨姨好,曼姨姨好,双舅舅好。”
陶静静,是陶曼曼的姐姐,比陶曼曼大一岁,现在已经找好了对象,等到婚期一到,就要结婚了。
陶井双,是陶曼曼的弟弟,和徐茂宁一般大,两人以前也是同班同学,关系不错。
“哟,这就是曼曼一直念叨着的松寒锦初吧?瞧这虎头虎脑的样子,真是可爱。”陶静静捏了捏两小只的脸,将提前准备好的红包塞进了俩孩子的上衣口袋里。
“第一次见面,静姨姨没有给你们准备见面礼,所以准备了小红包,希望你们喜欢。”
“谢谢静姨姨。”锦初在自己的另一只口袋里掏了掏,抓出来了一把奶糖,分了一半在陶静静手里,另一半给了陶母:“静姨姨,朱奶奶吃糖。”
陶曼曼哀怨的小眼神看着锦初:“为什么没有我的?”
锦初眨巴着自己圆润的杏眼,脆生脆气道:“舅舅说了,曼姨姨犯了错,罚你不许吃糖。锦初口袋里的糖,只够分给静姨姨和朱奶奶哦。”
一般情况下,松寒锦初口中没有带数字前缀的舅舅,都指的是自家亲舅舅,徐老五徐茂严。
陶曼曼闹了个大红脸,背过身去不让人看到,嘴里嘟囔道:“什么人嘛,又没有惹到他,干嘛对我这么小气,还让小孩子来孤立我!”
陶曼曼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众人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迎合她的话。
陶父陶母也给松寒锦初准备了见面礼,俩孩子接下来后,都说了祝福语,落落大方,丝毫不扭捏作态。
陶母越看越欢喜。
索性抱着俩孩子,一个劲儿地逗他们玩。
陶父时不时地打量徐婉宁一眼。
上过战场的人就是不同,尽管陶父的眼神平静无波,但那种细细的打量,还是让徐婉宁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体,很是不自在。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问陶父:“伯父有话想跟我说吗?”
她已经做好接受责怪的准备了。
毕竟陶曼曼因为她给的巧克力,错失了升迁的机会,这事儿放到谁身上都不好受。
但她没料到,陶父却问了一个根本不相关的问题。
“你能不能接受林安出危险的任务?”
徐婉宁没料到陶父竟然问的是林安,错愕了一瞬,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从国家大义上来讲,但凡国家有需要,身为军人的他,应该无条件服从组织的安排。”
“从我们小家角度来看,我私心里不是很希望我的丈夫,以及我孩子的爸爸做危险的任务,我希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