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专门派人去追您了。”
梁初楹大惊,迅速往太医院的方向跑去。
“皇上,国师这昏厥来得蹊跷啊,臣查不出原因。”
“皇上,国师这是心疾引发的昏厥,臣没有把握将他治好,还是等安王妃来了再说吧。”
“这样说来,你们都没有把握救国师是吗?”
众太医点了点头。
或许刘太医可以。
可他还没来。
其实皇上是挺高兴的。
没想到国师居然有心疾。
看这个样子挺严重的,若是救不过来,只怕要死了吧?
呵呵,太好了,叫他跟自己作对。
这不,遭报应了吧?
梁初楹赶到时,皇上故作心急如焚道:“楹楹,快看你父亲,他好像要断气了。”
梁初楹没空理他,直接冲过去给梁国师把脉。
很快她便知道了梁国师的病症。
她没有想到梁国师为了星相居然用了禁术,这禁术对身体反噬很大,稍不注意那便是会死人的。
说真的,她欠梁国师太多,不想再欠他了。
如今只能给他输灵力能够救他。
“怎么样了?”皇上故作担心地问,实则内心笑死了。
“你们全都出去吧。”
“可是——”
梁初楹抬眸,淡淡地扫了皇上一眼。
她没有说话,却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弥漫在空气里,如同深邃的夜空下闪烁着寒光的利剑,无声无息,却令人胆寒。她的眼神深邃如渊,似乎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皇上不禁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仿佛被看穿了所有的伪装和掩饰。
皇上忍不住抖了抖。
奇怪了,他居然会怕梁初楹。
真是活见鬼了。
众太医们感觉梁初楹就像变了一个人,气场强大到让他们感到窒息。
他们全退退了出去。
梁初楹往门上打了一道符,然后开始给梁国师治疗。
三个时辰之后。
她几乎耗尽了所有的灵力才将梁国师身上的反噬全都驱除干净。
梁国师醒来,看到脸色惨白的梁初楹,感觉自己的秘密全都被她识破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楹楹,为父——”
“我与池砚舟的星相,是父亲刻意隐瞒的吗?”
梁国师低下头:“是。”
“以后切莫再干这种事了,你若是有事,你让娘亲怎么办?”
梁国师忽然想哭。
其实他宁愿让楹楹骂他几句,他还能好受些。
他知道楹楹生气了。
“楹楹,对不起,都是父亲不好,让你担心了。”
梁国师在妻女面前到底是能伸能屈的。
“父亲不用道歉,星相之事,我已经解决,以后若是遇上解决不了的难事,记得找我。”
“楹楹,谢谢你,这件事情——”
“母亲不会知道的,父亲的身子已经没有大碍了,好好调理一段时间便可康复。”
他知道楹楹的厉害,却没有想到她厉害到他无法想象的地步。
其实当初做这件事他便找好了退路,他希望楹楹以后能够好好照顾他的夫人。
毕竟死他一个能够救全家,也是值了。
“楹楹。”梁国师没忍住,破防了。
“以后父亲只需要追随相公的步伐,永远都不要背叛他就好。”
“好,为父答应你顺应天命,以后不会让安王和你受到半分伤害。”
房外。
众太医趴在地上睡,皇上则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皇上不是不想离开,他就是想要看着梁国师死去。
从梁初楹刚才的面部表情得知,梁国师注定凶多吉少。
当房门打开,众人全都醒了。
“师父,国师怎么样?”后来赶到的刘太医担心地问。
“身子很虚,估计要养一段时间。来人,把国师抬回府。”
梁初楹说完,连皇上都没打声招呼,便直接走了。
皇上虽然生气,但是想着梁国师要死了,便没那么生气了。
次日上朝。
顾千帆戴着面纱代表安王前来上朝。
众大臣议论纷纷。
这安王都快要不行了,怎么还来上朝了?
不过众大臣还是跟他打了招呼。
毕竟这位王爷之前的丰功伟绩还是让他们敬佩又害怕的。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安王居然一一回应,脾气好到他们怀疑人生。
难道这便是受挫之后人的性情都大变了吗?
直到早朝快要结束时,李公公宣读的圣旨内容让众大臣全都炸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安王英勇善战,威名远扬,于战场之上屡立奇功,令敌寇知军闻风丧胆,其战绩卓著,功勋盖世,实乃我朝之栋梁,国家之瑰宝。朕心甚慰,特封安王为战神,以彰其威名。
今观安王德才兼备,品行高洁,深得朕心与百姓爱戴。朕思及国本,欲立贤能之人为储君,以承大统,继往开来。鉴于安王功绩卓著,且德才兼备,实为太子之不二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