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他不敢对您下手。”梁初楹说道。
“那现在为父该怎么办?”梁国师看向褪去稚嫩的女儿,他在很认真地询问她的意见。
他真的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堂堂梁国师居然要请教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怕飞的女儿。
以前的女儿,恶毒刁蛮任性是个大草包。
如今的她蜕变成他都要仰望的存在,还真是像做梦一样。
“您不是有皇上那么多把柄吗,用他的把柄威胁他,他便不敢怎么样了。”
梁国师道:“为父只是担心他一怒之下将我囚禁在皇宫,那我岂不是见不到你跟你母亲了?”
“父亲放心,我已经替您算过一卦了,你最多有几天的牢狱之灾。”
梁国师犯愁了:“还要进天牢啊?”
“几天而已。”
“可是你母亲现在怀孕了,为父实在是不放心。”
“有我在呢,父亲不用担心。”
好吧,女儿都这般保证了。
“对了,父亲,皇上的把柄,爆一些猛料给我呗。”
梁国师真是拿这丫头没有办法,便告诉了她一些,还拿出了证据。
“父亲还真是聪明呢,居然藏着皇上这么多罪证,难怪他想要弄死你。”
梁国师道:“为父又不蠢,做事总是要留一手的,否则早死了。”
“我这边有皇上跟前皇后当年陷害姜家的罪证,此番罪证一旦公布,只怕十万铁血大军要对皇上失望了。”
梁国师大喜:“你真的找到当年的证据?”
梁初楹点了点头:“嗯。”
“太好了,只是现在边关在打仗,咱们也不好有所行动,不然内忧外患,受苦受难的终是老百姓。”
“等边关大捷,将士们班师回朝的时候,咱们再将这份大礼送给皇上。”
“那楹楹可要小心了,若是皇上知道这东西在你身上,只怕你要有危险了。”
“父亲不必担心。”
梁国师犹豫了一会,终是忍不住问:“安王真的一辈子要当残疾吗?”
梁初楹道:“父亲放心吧,凭我的医术,他站起来是迟早的事。”
梁国师明白了。
日后这天璃国的主人便是安王了吧?
“楹楹,之前父亲是做过一些伤害安王的事情,你能不能替父亲多美言几句,让安王日后不要责怪于父亲?”
梁初楹道:“以前父亲是职责所在,相公不会怪罪于您的。再说了,他爱屋及乌,父亲便放宽心吧。”
这是能放心的吗?
毕竟坐到了那个位置上,人都是会变的。
其实从父亲的角度来说,他真的不希望池砚舟当皇帝。
可命运的安排,谁又能够阻止得了呢?
“以前是父亲愚昧,认为可以与天抗衡,现在看来,终是太自不量力了。”
“父亲不必过于自责,当务之急便是要与皇上互相牵制,另外再多买些私兵,送到那三座城池去。”
梁国师大喜:“听楹楹这话,那三座城池如今都是你的掌控之中?”
梁初楹点了点头。
“太好了,楹楹,为父真为你感到骄傲。”
“所以父亲不用担心,以后您不想待在京城,外面的城池,随便您挑。”
这女儿,是专门来报恩的吧。
之前对她有多失望,现在便对她有多稀罕。
不一会儿,宫里的太监便来通知大伙去皇宫赴宴。
皇宫。
皇上没有想到太后居然出宫搅局,还将脏水泼到了江公公身上,气得他大发雷霆。
母后最近总是喜欢干政,而且明目张胆跟他作对,偏偏她是长辈,他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上,如今江公公被百姓们认定是挑事精,而且他们还说这一切都是您主使的,说您卸磨杀驴,心眼小,不配当一国之君。”
“混账东西!”
皇上气得拍桌而起。
一屋子的奴才吓得全都跪地。
太后这时候进来了。
“皇上好一招卸磨杀驴呀!”
“母后,您怎么来了?”皇上气死了,若不是母后横插一脚,说不定梁初楹这回早就被打入天牢了。
“若不是哀家今日出宫去接楹楹,都不知道皇帝你干的这些龌龊事。”
“母后!”皇上气死了。
“怎么,哀家说不得你了?楹楹冒死在外面救灾整整三个月呀,她吃了多少苦头不用想也知道!今日她好不容易回来了,皇帝却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她,你是想要寒了天下人的心吗?”
“母后,朕没有。”
“哀家知道你从小便心眼小,可没想到你居然会如此糊涂!如今楹楹的名气早就传遍七国了,你若是不想要她,其它国家可想抢着要呢。”
“母后,您不要忘记了,她可是梁国师的女儿,还是安王妃,她若是有谋反之心,那便是轻而易举之事。”
“皇帝,你有没有想过,失去民心便失去一切,你可知道现在百姓们都是怎么评价你的吗?说你没有肚量小,残杀英雄,还说舟儿说不定也是你害的。”
皇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