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楹楹,是我,情不自禁,无法克制故肆意放纵。我向你保证,下次一定会温柔些。”
见梁初楹羞红了脸,池砚舟又说道。
梁初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男人,脑子里都是长精虫吧?
“行了,你别说了,赶紧给我滚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楹楹,你昨夜可是一个劲地叫得欢呢,怎么,口是心非?”池砚舟打趣道。
“池砚舟!”
好想打爆他的头!
“好了,有没有什么擦伤的药,拿出来我帮你擦。”
梁初楹大惊:“没有。”
她走路就像撕裂般疼痛,那里肯定受伤了,她才不要他帮擦药。
“确定没有?”
“没有,没有,再说了,我又没有受伤。”
“那我得好好检查一番才知道,毕竟眼见为实。”
“池砚舟,你耍流氓啊。”
“既然已是夫妻,夫对妻耍流氓不是很正常吗?”
“池砚舟,我警告你——”
池砚舟堵住她的唇。
喋喋不休的嘴,就是欠吻!
梁初楹大惊,这家伙该不会又想干那事了吧?
“唔,不要——”
“都说女人口是心非,我昨夜可是体会到了,是谁先说不要后面又说要来着?”
说话间,梁初楹的衣裳已经被他给扒了,露出了那一身的吻痕。
看着自己的杰作,池砚舟都想扇自己一个大耳光,他昨夜是有多么粗鲁啊!
“楹楹,抱歉。”他的手指轻抚过那些吻痕,“很疼吧?”
梁初楹气得拍他的手:“你丫的就是禽兽!”
昨夜,他是带着醋意的泻火,他就是故意在她身上留印记,好让她疼,好让她长点记性!
池砚舟不说话,从怀中掏出一瓶药膏:“这药膏擦了有助于养伤。”
【拜托,又不是什么大伤,有必要搞得这么夸张吗?改明儿传出去,我被池砚舟折腾到受伤了,还让我怎么见人?】
池砚舟打开药膏,取了一些,往她身上涂去。
冰凉的药刺激得她身子轻颤。
“乖,别乱动,否则我可不管你有没有受伤。”
男人声音霸道,亦如他昨夜掌控全局那般。
【丫的,若不是考虑到心动值,姑奶奶弄死你!】
“喂,你手往哪擦?”
怎么越擦越往下了?
流氓!
……
梁初楹感觉这辈子最大的耻辱莫过于此了!
她都不想见人了!
“楹楹,这都晚上了,你再不起来吃饭,我不介意到床上去喂你吃。”
某人又开始威胁她了!
真讨厌!
男人果然只会影响她捉鬼的速度。
梁初楹起身,顺便给某人贴了张护身符,然后她吃饭捉鬼去了!
两日后。
梁国师入狱的消息传来。
梁初楹震惊至极。
这两日她忙于处理王府之事,就连摆摊都没去。
“楹楹,救救你父亲,他不能有事呀。”梁夫人见到女儿,泣不成声。
“母亲,你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梁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皇陵墓地,竟然空无一物,所有的棺椁都不翼而飞,皇上震怒,便将你父亲给打入天牢了。”
皇陵之事,梁初楹自然是知晓的,尸体不见也就算了,可如今居然连棺椁都不见了,此事很是蹊跷。
“这根本就不关父亲的事情,皇上为何要这般?”
梁夫人道:“皇陵是归你父亲管的,皇上如今治他一个管理不当之罪!楹楹,我怀疑这皇陵之事就是皇上设下的局,他早就想对我们梁府下手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而已。如今他下套,势必会将你父亲往死里整呀。”
梁初楹赶紧安慰她:“母亲,您放心,我会彻查此事,救父亲出来的。”
梁夫人仍是忧心忡忡:“楹楹,你真的可以吗?”
“母亲放心,如今楹楹不仅会算卦,还会医术呢,就连皇上也得给我几分薄面,您就放心吧。”
“可是——”
她实在是不放心呀。
“母亲,父亲入狱,您可一定要把家里守住,否则梁府就完了。”
梁夫人擦了擦泪水:“楹楹放心,我会守好梁府的。”
她得变得坚强起来。
“我派人送您回去,这个时候,您不能自乱阵脚,我立马进宫面圣。”
梁夫人离开之后,池砚舟现身了。
梁初楹问他:“此事,你怎么看?”
说真的,池砚舟不喜欢梁国师,父皇之所以忌惮他,有梁国师的手笔,如今得知他入狱,他甚至有股幸灾乐祸之感。
说真的,他不想趟这趟浑水。
反正楹楹又不是梁国师的女儿。
“确实像父皇的手笔,倘若如此,那他不止给岳父下这一个套。”
梁初楹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皇上要将我父亲逼死?”
又不是你的父亲!
池砚舟淡淡道:“反正这种事情他干得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