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梁初楹看着满地的碎瓶子,心疼了好几把。
这些可都是古董啊!
值钱啊!
皇上看到她,无力地往龙椅上靠去:“楹楹,你可来了,你说,朕对他们不好吗?为何他们全都要背叛朕?”
他的孩子如此,他的大臣如此,他现在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梁初楹安抚道:“皇上,您也别太难过了,其实单凭他们不可能这般胆大包天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
皇上惊呼:“对,楹楹,你赶紧给朕算算,看看这幕后主谋是谁,他们贪污那么多钱,目的何为?”
梁初楹故作掐指一算。
“东宫。”
皇上身子一软。
“又是太子吗?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养私兵不需要银子吗?银子这东西,自然是多多益善的。”
皇上愤怒地握紧拳头:“这个逆子,他是想要造反吗?”
“父皇,楹楹有一个主意,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
“如果把相公醒来的消息放出去,再派相公的黑甲卫来安王府守着,再买一些下人,那大伙就会相信相公醒过来了,如此一来,不管是太子还是邻国的人都会有所忌惮。”
皇上想想也对,自从池砚舟倒下之后,好像阿猫阿狗都开始搞小动作了。
若是舟儿真的没有办法醒过来,他也要弄一个假的舟儿。
“这主意甚好,你尽管放手去做,舟儿不但醒过来,他还要好起来。”
梁初楹故作为难道:“父皇,凭楹楹的医术,能够吊着相公一口气已经很厉害了,甚至让他好起来,这个真的很难办到。您不知道,楹楹每日光是药材就要花费十几两银子,再这样下去,楹楹也不知道还能保住相公几天。当然了,如果有好的药材,说不定能够多吊相公几口气。”
皇上想着最近已经好久都没有让太医去给池砚舟做检查了。
他说道:“药膳房的药材,你随便拿。”
梁初楹大喜:“谢谢父皇。”
“对了,你有把握能够治救舟儿吗?”
“如果有上好的药材,楹楹还是有几分把握相公能醒的,至于他醒来之后,只怕也是一个残废了,毕竟他的手脚全都废了。”
残废吗?
一个残废,对皇位应该构不成威胁了吧?
“药膳房那边缺什么药材,你尽管吩咐人去找,不管花多少银子,都要把舟儿救醒。”
梁初楹大喜:“谢谢父皇,相公醒来知道父皇为了救他付出这么多,一定会感动死的。”
这时,江公公来报,说静贵妃来了。
“她来干什么?又想替他儿子求情吗?”皇上震怒。
梁初楹道:“皇上,四王爷明明就是冤枉的,您不如给贵妃娘娘一个机会,说不定她能够帮您解忧呢。”
解忧?
现在他只想削弱皇后的势力。
他之前一直很信任皇后,最近太子动作太过于频繁,他这才派人去查皇后,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皇后的势力都能够跟他抗衡了。
难怪皇后被软禁这么久,孙家一直都不来替她求情,孙家是笃定他不敢办皇后!
孙家,好,好得很!
“叫她进来。”
梁初楹是个聪明之人,立马就称王府还有事先告退了。
皇帝允了。
不一会儿,只见静贵妃满脸泪痕,跪在皇上面前。
她的声音充满了决绝与悲愤:“皇上,臣妾今日非为私怨,而是为了宫中无辜的皇子们!皇后娘娘,她竟然狠心谋害了臣妾的三个孩子!”
皇上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目光如电。他扫了一眼静贵妃手里的东西,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皇后,她竟然敢背着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来人,把皇后给朕叫来!”
不一会儿,皇后来了。
她被软禁了这么多天,再加上失去了皇宫的掌管,她对皇上自然是恨极了。
但是她知道皇上不敢把她怎么样,最多是挫挫她的锐气。
“臣妾见过皇上,愿皇上——”
“皇后!”皇上厉声打断她,“静贵妃说你谋害了她的三个皇子,是否属实?”
皇后听此,脸色苍白,立马跪在地上,颤声道:“臣妾冤枉!臣妾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
“冤枉?”静贵妃冷笑一声,“那么这份证据又是怎么回事?这可是你宫中的宫女亲自交给我的!”
皇后双腿一软:“不,这怎么可能!”
皇上接过证据,一页页地翻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沉,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这份证据,全都指向了皇后,她想抵赖都抵赖不了。
“皇上!”静贵妃再次跪倒在地,“臣妾请求皇上为臣妾的孩子们讨回公道!”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目光在皇后和静贵妃之间来回游走。最终,他猛地一拍龙椅,怒声道:“皇后!你真是让朕失望透顶!来人,将皇后带下去,朕要废后!”
“不,不要!”皇后大惊。
就在这时,太后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