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歌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那些世家小姐们赌注,但即使知道,对于她来说也不存在一点 。
只不过第一次上场,难免有些生涩,球刚被她放在鞠杖里就被旁边蓝队的一个人给抢走了。
受伤坐在一边的刘子安,看到这里又气愤又着急。“她到底会不会打呀。”
“哥,你就少说两句吧,现在才刚开始呢。”
不一会苏清河又抢到了球,然后传给了同队的其他人,英歌在前方防守,蓝队的人此时想要使坏,在抢夺鞠球时,蓝方的人,一个打球,一个准备故技重施,结果当鞠杖落下时,说时迟那时快,英歌一个翻滚,蓝队的那个举起鞠杖准备打人的人,把鞠杖打到了他们自己人的腿上,顿时一阵哀嚎。
“啊,怎么了,怎么了,我怎么听见又有人受伤了吗,叫得这么大声。”
“我的脚,我的腿,我的腿。”
一个因为那鞠杖大人收势不及,一个是被打到的人,蓝队一次性受伤两个。
场面一片混乱。
看台上,陈老爷说:“这群年轻人怎么能够动粗呢,这是比赛呀。”
一直以来被他拿话噎人的那个仓泽兄,这会却反讽刺道:“哦,是吧,少年郎么,都是血气方刚的,难免动作粗鲁了些,没事,我这边刚安排了大夫在一边候着呢。”
墨城的州府原本有些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手中由鸡血石材质制作的两个手握球,看到这里立马站了起来,向场中观望。
“哦,原来是这样呀,以身犯险,勇气可嘉。”
鞠球场上,因人受伤,比赛再次中断,蓝队的陈家少爷,看到自己的队员受伤,有些愤怒。
一次性受伤了2个人,怎么不让人生气。
“你们怎么回事?”
“怎么自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还不是因为你,那个蓝队的其中一个少年说。”
“明明就是你,是你把鞠杖打到我的腿上。”
“我不是打你的,我是打她的,就红队的那个瘦瘦小小的,谁知道她这么灵活,马儿在她的胯下,好似懂他的心思一般。”
“好了,不要吵了,你们来两个人扶他们起来,下去看大夫,再替换两个人来。”
“没事的,没事的,之前军师都说了,这个是军中的,威力比较猛,受伤是难免的。”
受伤的两个人,伤口都未见到血,但当仆从来扶他们要站立行走时,又一个个跌坐在了地上,一个个嗷嗷大叫。
这么严重到么,周围的观众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样,看来确定不能上场了。
“快点请大夫。”
“伤得不轻呀,大夫已经用了夹板了。”
“呀,这鞠球还真是危险呢。”
周围商贩看到原本玩游戏的孩子都不玩了,一个个都还往鞠球场上跑,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快呀,这鞠球可有意思了。”
“有意思?”
“不就是个老态常看的鞠球么,怎么还有意思起来了。”
听到这里,那些小贩们,背起自己的竹篮就往比赛的场上跑。
油棚的那个小姐们看到这里也是议论纷纷。“这比赛太吓人了,竟然总是有人受伤。”
“太危险了。”
这边,看着自己的队员在担架上,被抬走了,一个个神情复杂的。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么快他们就倒下了两个。
陈少爷看到气氛有些低迷扬声道:“这个只是一次意外,不用担心的,本身军师就说会受伤的,下次大家注意点就可以了。”
风云社的那个小子,这刚上场我们这边就受伤了两个人,下次再比赛,我们一起围攻她。
“为我们的队友报仇。”
“好,就这么说定了。”
有两个州府的军官跑了过来,大声问道:“比赛还继续吗?”
“继续,怎么不继续,一定要分出个胜负来。”
这次是红队的先气致高昂地回答了。
“哼,看吧你们得意的,告诉你,就算我们的人受伤了,也依然会赢了你们的。”
“此时,可不是你们说大话的时候,一会赛场上见。”
“走着瞧,瞧就瞧,谁怕谁呀。”
“魏春、文清,你们上。”
“好。”
红队这边的队友其中一个人上前拍了拍英歌的肩膀。“你小子可以呀,一上场就干掉他们两个人了,但是下次可不能太冒进了,不过,还好你跑得比较赶快。”
“下次可不敢这样了哈。”
别人不知道,苏清河是知道一些的,他上前来,对着英歌说:“一会再次上场,换你来做守门的。”
受伤在一边的刘子恒也喃喃道:“就爱出风头,这次算她运气不错。”
“哥,可是我感觉她好像不是这样的哎,那些人都去准备抢夺她的鞠球才一起受伤的,我总感觉有古怪。”
“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好了,不说了比赛又要开始了。”
这次疾风社的人明显有意无意地要开始注意英歌了。
虽然那一开始,苏清河把守门的给了英歌,那些队友多时候都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