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拦住他们,神色肃穆,目光在楚月、东方夜黎和朱莹莹之间来回游移,沉声道:
“既然你们各执一词,真假难辨,所以皆有陷害同门的嫌疑。在查出事情的真相之前,谁都不许离开瑜蓝宗。”
说罢,掌门大手一挥,威严喝道:
“来人,将他们带下去软禁起来,严加看管!”
朱莹莹满心焦急,赶忙上前一步,急切地想要为自己辩解:
“师尊,此事真的与我无关啊,还望师尊明察,切莫冤枉了好人。”
周围的群众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人说道:
“这可不好说,说不定真有隐情。”
也有人附和:“是啊,不能轻易下结论。若是真有人陷害同门,就这么放走,岂不是放虎归山?”
掌门却不为所动,脸色愈发阴沉,对朱莹莹的主动示好仿若未闻:
“休要多言,一切等真相大白,自会有个分晓。”
楚月怒目圆睁,直视掌门,大声反驳道:
“掌门,您不让我们去也就罢了,但请您一定要派人去寻寻他们,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掌门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厉声道:
“在真相未明之前,谁都不可妄加揣测。那么危险的地方贸然前往,谁能保证去寻他们的弟子就能安然无恙归来?往更坏处想,陷害同门的人说不定在那里设下陷阱,就等着更多无辜的弟子自投罗网呢,你说是不是?”
说罢,掌门轻蔑地移开视线,不看楚月愤怒和震惊的眼神,对身后的执法弟子们说道:
“愣着做什么,还不速速带下去!”
楚月和东方夜黎无奈,只能被弟子们押着前往软禁之所。
一路上,楚月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倘若不尽快查明真相,找到失踪的弟子们,只怕误会会越积越深。”
东方夜黎沉默片刻,安慰道:
“莫急,我看这掌门袒护朱莹莹,其中定有蹊跷。咱们得从长计议。”
楚月停下脚步,满脸疑惑地皱起眉头:
“难道掌门与朱莹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不然为何每次都这般偏袒于她?”
东方夜黎摇摇头,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你发现得还真够晚的。朱莹莹和掌门的那点丑事,如今整个瑜蓝宗的人都心知肚明,你现在才察觉吗?”
楚月震惊得不知该如何言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送饭的弟子。
那弟子神色紧张,放下饭菜,一句话也没说便匆匆离去。
楚月和东方夜黎对视一眼,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
楚月连忙拦住送饭的弟子,问道:
“这位道友,你可知朱莹莹被软禁在何处?”
弟子似乎很胆小,不敢抬头,只是回答道:
“她啊,掌门说他自己会亲自看管,就送去掌门的住处了。”
送饭弟子走后,楚月还愣愣地站在原地。她清楚朱莹莹爱慕虚荣,为了往上爬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在黎国皇宫也不止一次试图勾引皇帝。
但是楚月未曾想过,她竟然会如此作践自己。
仙门大会即将拉开帷幕,掌门满心期盼着瑜蓝宗能在大会上大放异彩,为自己增添无上荣耀。
他深知楚月和东方夜黎修为高深,必能为宗门争得荣光,经过反复思量,最终决定解除对楚月和东方夜黎的软禁。
几个送话的弟子匆匆赶到软禁之所,对楚月和东方夜黎说道:
“掌门有令,让你们准备参加仙门大会的比武。这些时日切勿懈怠修炼,务必要在仙门大会上为宗门光耀门楣。”
楚月闻听此言,眉头紧紧皱起,双手不自觉地攥紧,眼中满是对掌门这无耻行径的怒火,却强自忍耐着没有发作。
东方夜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牙关紧咬,也是沉默不语。
待送话的弟子们离开之后,楚月狠狠地一跺脚,怒声喝道:
“这掌门当真是无耻至极!需要我们的时候就解除软禁,让我们去比武为他争光!然后好让他在各大仙门中挺直腰板,说我们是他教出来的弟子,是这样吗?”
东方夜黎虽未展露太多表情,但语气中同样满是愤恨: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这样的人居然还是天下第一仙门的掌门人,着实讽刺。”
但两人对视一眼,心中也清楚,这未尝不是一个契机。
楚月皱着眉头说道:“虽说掌门此举令人愤懑,但正好与我们参加仙门大会见师父的目的相契合。”
东方夜黎点点头,目光坚定:
“不错,暂且先咽下这口气,等见到你的师父,再做打算。”
于是,楚月和东方夜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