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附耳低声告诉了姚皇后,恒王浑身奇痒的原因。
姚皇后眼眸微睁,一颗悬起的心顿时重重落了下来。
“你有心了,”她知晓沈拂烟完全可以不说,而是等待太医来了再解开误会,但她怕自己担忧,还是冒险说了,“来人,为公主赐座。”
在场除了皇后与德妃,其他人连同姚老夫人均是站着硬撑,这是皇后在给沈拂烟独一份的荣宠。
德妃也退到了远处,独留恒王一人待在空荡荡的地面,生不如死地抓挠身体。
“公主殿下,襄助小女之恩,无以回报,以后若有用得上姚家的地方,还请公主只管吩咐。”
这时姚夫人带着姚沐沐过来,当着众人面大声道。
姚沐沐也诚心诚意地低下头,甚至跪在了沈拂烟面前:“谢公主此次救我,先前我造了口业,对公主大不敬,还请公主责罚。”
沈拂烟知晓这是姚家在以人情谢她,但一码归一码,姚沐沐过去出言不逊的那些话,她也确实不愿就这样放过。
想了想,她道:“多谢姑母,然妹妹前几次所言确实重创人心,不如请妹妹自扇十掌吧。”
众人竖着耳朵听,顿时都觉得她疯了。
还真以为被赐了座,就能与姚家嫡女平起平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