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浪,毁了咱们苏家的。”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绝。
然而,就在这时,冯婉静的声音突然响起,尖锐而刺耳,
“你,你们苏家,凭什么如此恶意揣测我妹妹?你们有何证据能证明她腹中的无辜生命不是你们苏家的血脉?”
冯婉静现在想法很简单,既然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已经没了。苏家虽然心存疑虑,但面对这无情的事实,他们也无从查证。
所以如今他们再如何怀疑,也无法找到确凿的证据来证明那个孩子与苏家的关系。
现在只要一口咬定孩子是苏文强的,他们就得为妹妹以后的人生负责,这一刻,冯婉静只想尽可能的给妹妹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苏依曼望着一脸算计的冯婉静,微微扬起嘴角,那笑容里充满了不屑与轻蔑,“冯婉静,你真的以为你的那些小伎俩可以瞒过我吗?告诉你,假的永远真不了。
我已经让专业的鉴定机构去做了冯婉婷流掉的孩子和我父亲的亲缘鉴定。”
冯婉静听到这里,脸色顿时惨白如纸,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她的心中充满了慌乱,没想到苏依曼小小年纪,竟然会有如此决断和手腕。她之前所有的算计,似乎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泡影。
“你你怎么能这么做?”冯婉静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
苏依曼冷冷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真是有意思,就许你们搞阴谋,不许我们反击吗?”她的话语里充满了讽刺和不屑。
许槿初的目光如冰,冷冷地落在冯婉静那张青白交错的脸庞上。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座千年的冰山,无声地散发出凛冽的寒意。
冯婉静的心随着这目光的凝视而逐渐下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无法挣脱。
许槿初轻轻摇了摇头,她缓步上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冯婉静的心上,最终,许槿初在冯婉静面前站定,那双冰冷的眸子直视着冯婉静的眼睛,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
她望着冯婉静,那双眼睛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悲伤、也有一丝丝的怜悯。
“冯婉静,我们之间的恩怨,说到底,都是你们姐妹与我之间的纠葛。
你们曾试图用各种手段来陷害我,试图让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但你们可曾想过,这一切都是你们自己种下的恶果。”
她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剑,直刺冯婉静的心头。
冯婉静的脸色更加苍白,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辩驳,因为许槿初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如同铁证如山,让她无法反驳。
许槿初继续说道:“如果你们能早点醒悟,早点明白自己的过错,或许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许槿初的话语中充满了警告,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割在冯婉静的心上。
她只觉得心中一阵慌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地揪着她的心脏。
她想要逃离,但双腿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槿初,那张平静而坚定的脸庞在她眼前逐渐放大。
“你……你想怎么样?”冯婉静的声音终于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但她的声音已经颤抖得几乎听不见。
许槿初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缓缓开口:“我不想怎么样,做错事就承担后果。冯婉婷所有的罪证我都已经整理好,到时候会有法律制裁她。”
冯婉静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她双手紧握,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溜走。
她声音颤抖,几乎是哀求道:“不可以!我妹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们这样做,就是要逼死她!失去孩子,失去丈夫的信任,对她的惩罚还不够吗?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
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
然而,许槿初的目光却更加冰冷,缓缓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她既然犯了错,就必须接受惩罚。
况且她在对我下手的时候也没说给我留条活路,我不是圣人,我无法做到对所有人都抱有宽容和谅解。
我只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她知道,她的所作所为,终将付出应有的代价。”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她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充满了力量,让人无法忽视。
冯婉静知道想求许槿初放过冯婉婷是不可能了。
随后她将目光放到了苏文强身上。
还没等她开口,手术室的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一股冰冷的空气伴随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冯婉婷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