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被他那强大的气场震慑,吞吞吐吐地回应:“我我真的不知道。
当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已经吊在那里半天了。
我吓得赶紧把她弄下来,又叫人去通知李玉玲的婆婆,老李婆子。
她平时看起来挺坚强的,真没想到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另一个村民也走过来,为同伴作证:“是的,我们本来是在帮忙收拾东西的。
有些东西找不到,就想找李玉玲问问她是否知道放在哪儿。
结果,我们却发现了这样惊悚的一幕。”
警察微微点头,他的双眼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似乎在寻找着隐藏的线索。
他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只要确认这不是人为的,那他们就无需过多介入。
“别在这里磨蹭了,赶快把人抬进屋里去!”
老村长沉声命令道,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
他带着一群村民,刚刚把李福的棺材送回到李家,却发现李玉玲仍然凄凉地躺在冰冷的院子里,就赶紧让看热闹的村民帮忙把李玉玲抬回屋里。
老李婆子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悲痛都倾泄出来。
她紧紧抓住李玉玲的手,不肯松手,仿佛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永远失去她。
然而,老村长并没有因此而心软,他大步上前,一把将老李婆子提了起来,让其他人有机会把李玉玲抬回屋里。
作为一村之长,老村长看着李家变成这样,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他对着老李婆子怒斥道:“李福家的,你还有脸哭!
你看看这个家被你弄成了什么样子!李福还没下葬,玲丫头又上吊,你不肩负起该有的责任,还在这里哭哭啼啼,你对得起李福吗?”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在场的人都被老村长的话震撼了,他们看着老李婆子,又看看被抬进屋里的李玉玲,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都说天作有雨,人作有祸。
但任凭老村长怎么说,老李婆子都不认为自己有错。
“老村长,您就别说了,我知道您是个公正的人,但这件事,我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老李婆子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眼眶里闪烁着泪花。
她指着自家老头的棺材,“看看我家,家破人亡,这还不是因为那个许槿初小贱人害的!
想当初,我儿子要是没娶她,我们家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老李婆子的声音越来越高亢,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倾诉出来。
在她的世界里,许槿初就像是一个罪恶的根源,她的出现导致了他们家的不幸。
这种认知已经深深地扎根在她的心底,无论别人怎么劝说,都无法动摇。
老村长李福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无法改变老李婆子的想法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李福家的,你这是真的冥顽不灵啊。
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好好把李福送上山安葬,然后处理好你家玉宝的事情,安抚好玲丫头。
这才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
然而,老李婆子却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火花,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
她知道,自己心中的怨恨和痛苦,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她决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那个许槿初付出代价!
“醒了,李玉玲醒了。”
屋里李玉玲的婶子冲出来,告诉老李婆子这个好消息。
刘云虹站在自家门口,眼前的一幕让她的太阳穴不由自主地跳动。
那一地的纸钱,像是被风随意吹散的落叶,凌乱地散落在地上,似乎在宣告着什么不祥的事情。
“李玉玲不会真的出事了吧?”刘云虹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她还那么小,要是真出事,实在是可惜了。
刘云虹实在无法想象,如果她真的遭遇了什么不幸,那个老李婆子会闹成什么样子。
虽然她暂时没做出过什么更过分的事,但这三天两头的来闹事,也着实让人无法安宁。
刘云虹心里清楚,这次李玉玲的事情,恐怕又会成为老李婆子大闹的借口。
就在刘云虹感到无奈的时候,许槿初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不用担心,妈。”许槿初安慰道,“那个老李婆子虽然无赖,但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许槿初的话让刘云虹稍微安心了一些。
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聪明能干的人,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想出办法来解决问题。
然而,刘云虹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