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槿初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只觉得身体突然腾空而起。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贺晏舟打横抱起。
她下意识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直到他一点点褪去自己的衣服。
许槿初才彻底明白过来,他刚刚说的一起是什么意思。
“贺晏舟!”
许槿初开口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可声音刚一出来,就吓了她自己一跳,这甜腻软绵的声音真的是她能发出来的吗?
整个人几乎挂在贺晏舟身上的许槿初,明显感觉到在自己用那样甜腻娇媚的声音叫他名字时,他整个人呼吸都停滞了一下。
一瞬间眼底仿佛有无尽的欲火在疯狂燃烧。
似乎下一秒那火就会把她燃烧殆尽。
许槿初人都麻了,出来没见过这样的贺晏舟。
尤其此时,他们两个人如此赤诚相对。
贺晏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如此娇媚的许槿初拆骨入腹。
隐忍的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解她裤子的手也跟着微微发抖。
终于在他即将忍受不了的时候,成功将许槿初的裤子甩到了炕上。
许槿初脑袋早晕乎乎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心跳声咚咚咚地敲击着她的耳膜。
当衣服如数被褪去,瓷白细腻,泛着淡淡艳粉色的肌肤,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她不期然地打了个哆嗦。
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不可控制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许槿初下意识地哼唧一声,嘟囔着冷。
贺晏舟见她说冷,急忙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
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捧着她,就像捧着全世界最贵重的珍宝,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水中。
水温刚刚好,当许槿初被温暖的水包裹住的时候,不由得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随后,贺晏舟也迈着长腿进到了浴桶里。
随着他的进入,桶里的水溢了出来,溢出来的水,砸在红砖地上,瞬间弄湿了一大块地方。
好在许槿初当初找木匠定制浴桶的时候,浴桶的尺寸做得够大,否则还真放不下他们两个人。
但现在也不宽松,贺晏舟一进来,浴桶瞬间就没了多余的空间。
为了能让彼此都有活动的空间,贺晏舟进来后,将许槿初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许槿初的脸被热气烘得如晚霞般艳红。
尤其是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水光潋滟间晃动着让任心动的娇媚。
贺晏舟隐忍地眼尾泛红。
在这一刻,终于忍不住,一把扣住许槿初的后脑,狠狠地噙住了她的唇。
双唇相帖的一瞬间,数日以来的相思之情如火山爆发般蓬勃而出。
许槿初热情地回应着他。
她对他的思念丝毫不必减少。
事事多烦扰,但此时他们眼里心里只有彼此。
灯光昏暗,随着热气蒸腾轻轻晃动。
屋内温度升到另一个高度。
屋外扑簌簌地下起了大雪。
一夜的功夫,白雪就将这个世界都覆盖住了。
第二天,许槿初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雪猴初晴,亮眼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屋子,地上的浴桶不知何时被人搬走她都不知道。
看来她睡的够沉的。
身侧早已没了贺晏舟的身影。
她实在懒得动,眼皮沉得睁不开。
虽然昨天贺晏舟照顾她都身体,在天亮前结束了。
但这一夜的折腾,还是让她浑身酸痛无比,动一下都不行。
尤其她的腰,感觉要被他折断了一样。
想着也没什么事,她索性闭上了眼睛,想继续睡。
可刚一闭眼,就又突然睁开了。
不对,她跟贺晏安定好了学习时间。
虽然他回家住了,但走之前他们说好时间不变。
她缓了好半天,才挣扎着才被窝里爬起来。
被子滑落,露出被滋养过的身子,显得是那样的惹人遐想。
本来冬日的衣服穿得就多,左一层又一层,等她把衣服穿好,人都累得脱力了。
靠在那儿缓了半天才把被子叠起来归置好。
一抬头才发现已经快九点了。
她急忙穿鞋下地,“妈,宴安来了吗?”
许槿初去了刘云虹住的东屋,没看到贺晏安。
刘云虹正坐在炕上挑着黄豆,她打算生点黄豆芽吃。
看到许槿初趿拉着鞋进屋,抬头过去:
“你起来了,宴安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