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泛起了一层白皮。
家里已经连着发了三封电报寻问贺宴梅的事。
人海茫茫,找一个人何谈容易。”
一点线索没有,贺宴舟亲自去找,几次也都无功而返。
接过水,贺晏舟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说:“我朋友在医院附近打听了许久,都没有她的消息。
也没有适龄的男生出没。”
听到贺晏舟这么说,许槿初也陷入了沉思,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能凭空消失呢?“除非她被扣起来了,否则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许槿初的一句话,瞬间犹如醍醐灌顶,贺晏舟忽然起身,伸手抱了抱许槿初,“我知道了。”
说着就松开抱着许槿初的手,转身欲走。
“你知道什么了?”
许槿初有些懵。
“我知道宴梅可能在哪儿了。”
直到贺晏舟的背影消失,许槿初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回忆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忽然,她也脸色一变,不会这么巧吧,贺宴梅被人扣起来了?
如果是这样,那她可就“凶多吉少”了。
这个年代信息并不发达,交通也不便利,妇女儿童被拐到深山里的比比皆是。
尤其像贺宴梅这样水灵的姑娘,简直不要太好。
卖也能卖个高价。
贺宴梅蜷缩在角落里,紧紧地抱着自己。
目之所及之处,都是黑暗。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了多少天,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就死定了。
贺宴梅想要自救,但她手脚无力,根本办不到。
就算现在把她放了,她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浑浑噩噩又等来了一顿饭。
“快点吃,我还等着收碗筷呢。”
周遭并没有因为送饭的人的到来而变得明亮起来。
她的嗓子因为长期不说话和缺水而变得有些粗哑,“我想找胡明,你们能帮我把他找来吗?”